寧舒瞇著眼睛看著面前這些韃子,在大雍朝的土地上,傷害大雍朝的子民,傷害大雍朝的女子。
這些強盜如此囂張,寧舒直接氣笑了,尤其是聽到其中一個韃子說什么趕緊放開女子。
“把那個女人給我,你……你這個大雍朝的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韃子的臉上露出了垂涎的神色。
寧舒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在加上頭上帶著頭盔,一時間還真看不出寧舒是女人,看著就是一個極漂亮的男人。
寧舒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旁邊的段星徽就大聲呵斥,“放肆的東西。”
“把這些人都給我活捉了。”寧舒的聲音清脆和森冷,卻讓對面的韃子們渾身都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了極度享受的神色,似乎三伏天淋了一桶冰水一樣爽快。
看著寧舒的眼神發亮,連口水都要流出來的豬哥樣,“女子,還是一個極品女人啊。”
寧舒懷中的女人聽到寧舒的聲音,也是愣愣地轉頭看著寧舒,眼中閃亮著。
寧舒看著這些韃子,他們這里這么多的人,這么有恃無恐,直接氣笑了,“把這些王八蛋都給本宮抓起來。”
本宮不抽的這些賤人叫娘,她就對不起本宮這聲自稱。
段星徽一馬當先,后面的隊伍上去戰斗了,寧舒看著這混亂的場面,這些韃子確實驍勇,這邊一百多人,對上不到二十個的韃子,居然還有受傷的。
嘖嘖,寧舒看得很糟心。
就算是韃子仗著身體的優勢,但是架不住人多,一會的功夫就被擒住了,但是這些韃子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害怕,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
寧舒感覺也是醉了,手一甩,對那個叫的最兇的韃子就是一鞭子,而且還是朝臉抽過去。
“啊……”一瞬間韃子的臉上就鮮血噴濺,連眼珠都都被抽瞎了。
韃子捂著自己的臉,痛的在地上打滾,一直罵罵咧咧的匈奴人一下就噓聲了,看著寧舒的眼神一樣桀驁不馴,但是嘴上沒有再罵罵咧咧了。
“把這些人給我押下去。”寧舒冷漠地說道。
但是這些韃子以為寧舒不敢殺他們,立刻有蹦達了起來,朝寧舒叫嚷著,“大雍的孬兵,趕緊放了我們,不然到時候有你們好看的。”
邊境的士兵根本就不敢殺他們,更加害怕北漠的騎兵報復,這就是為什么被人抓住了,這韃子根本就有恃無恐的樣子。
段星徽皺著眉頭看著寧舒,朝寧舒悄聲說道:“公主,再這么鬧下去,對士氣是一種打擊。”
寧舒嫌棄地看著段星徽,尤其看到他居然都要湊到自己耳邊說話了,寧舒冷聲說道:“說話就說話,湊這么近做什么?”
咦,這句話好耳熟,這不是上個世界校醫大叔的口頭禪么,她怎么學會了?
段星徽的臉色又紅又白的,一時間無語。
寧舒環視了大雍朝的士兵,就剛才才和二十個的韃子斗了一場,就顯得萎靡了,一些身上都還帶傷了。
寧舒看得真是糟心死了,直接一甩自己的鞭子,鞭子在爆發出了一陣森冷的聲音,尤其現在是冬天,抽在人的身上,得多痛苦啊。
韃子看著寧舒手上的鞭子都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就連押著匈奴人的大雍的士兵都后退了一步,害怕被誤傷了。
寧舒歪著頭,似乎有些疑惑地看著這些韃子,疑惑地說道:“用你們誰來做猴子呢。”
寧舒看著坐在她面前的女子,她的身體到現在都還在發抖。
在女人的身上逞威風,寧舒對著最近的匈奴,就是一鞭子,而且還是下三路的地方。
寧舒敢保證,這一邊鞭子下去這個韃子會很痛苦無比。
被抽中的韃子發出了一聲非人的叫聲,躺在地上哀嚎。
寧舒咬著牙,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這是她第一次殺人,而且她必須要殺人,這不僅是要震懾這些韃子,更加是要震懾大雍朝的將領士兵。
如果她真的軟弱下去了,先不說韃子,就是大雍朝這些男人就會對她下毒手,最后的結果可能更加凄慘。
被當成士兵欺負一樣的存在,天高皇帝遠,這個時候的公主身份根本就沒有什么威懾力。
寧舒鉚足了全力,被抽打的韃子已經沒有氣息了。
寧舒看著這一切,胃里翻騰著想要吐,可是他深深忍住了。
寧舒環視了了這些韃子,接觸到寧舒的眼神,這些韃子都驚恐地低下頭,寧舒又看向了自己陣地的人,被寧舒眼神掃過,這些士兵都條件反射保護自己重要的身體部位。
“收拾了一下,看著太影響心情了,本宮心情一不好的話。”寧舒的聲音非常冷漠。
立馬就有人士兵來收拾地上被抽得痛苦不堪的人眾人看著寧舒的眼神都帶著驚懼。
寧舒知道自己不一樣了,她的手上已經沾上了鮮血,也許以后的世界也少不了殺戮和鮮血,寧舒只能堅定自己的心。
她所做的一切,必須對得起自己的心。
段星徽也眼神復雜地看著寧舒,尤其是看到她清冷漠然的眼神,手上拿著滴血的鞭子,殘酷而邪魅,段星徽只覺得心臟在胸腔里劇烈跳動,分不清楚是什么感覺。
但是有一個人看著寧舒的眼神是不同,她的眼神是發亮的,是崇拜的,還有深深的羨慕。
寧舒對上她的眼神,勾著嘴角笑了一聲,出聲問道:“可敢殺韃子?”
“把剛才那個欺負你的韃子殺了,你敢不敢。”寧舒淡淡地說道,但是卻讓人心頭發緊。
女子古銅色的臉上帶著堅毅,帶著刻骨的仇恨說道:“我和韃子仇深似海,韃子殺了我的家人,我要殺韃子為家人報仇。”
女子接過寧舒手中的鞭子,走向之前已經把寧舒抽了一鞭子,是之前欺負他的韃子。
韃子的臉色抖了抖,朝女子齜牙咧嘴的,女子一邊用寧舒的紅披風遮住身體,然后揮舞鞭子朝韃子狠狠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