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理性,女人天生感性。
一個女人面對一個男人這么可憐巴巴的,心里沒有觸動,沒有柔軟那是不可能。
寧舒一臉被觸動的表情,看著董千問道:“你到底喜歡我什么?”
圖我心硬么?
董千一笑,“難道喜歡一個人還有理由嗎?”
寧舒呵呵一笑,“當然有理由了。”
沒有條件沒有理由,那么優秀的人和毫無競爭力的人擁有同等的優勢,那么就不會有挑選這個詞語了。
連買東西都知道挑好壞,先是這個東西喜歡不喜歡,然后再這個東西的優勢,如果這個東西,沒有戳中人的心,也就只能舍棄。
好看的,優秀的,美麗的,誰都喜歡,骯臟的丑陋的,誰喜歡看?
不然讓自己變得優秀是為了什么,優秀是為了實現自我,在世界上更加擁有競爭力。
毫無理由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董千說道:“可是我就喜歡你,你當時跟一群人吃飯,可是你卻游離在他們之外,你臉上的冷漠讓我很心疼。”
寧舒黑人問號臉:???
我臉上的冷漠讓你心疼……
我冷漠嗎?
好吧,我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
董千伸出手和寧舒十指相握,“我想要溫暖你。”
寧舒心里想的卻是,弟弟,你握著的其實是一具尸體。
她的意識操控著這具尸體,等她的意識離開身體,這具身體秒變尸體。
而且有些感知,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越來越麻木了。
寧舒覺得不能再拖下去了,說不定再拖下去,她可能會變成全身尸斑的喪尸。
要是知道了,可能會屁滾尿流吧。
寧舒呵呵了一聲,“你要溫暖我?”
兄弟,不是我說,我很想讓你摸一下我的心口,看看我的心口跳動的速度是不是正常人。
董千看寧舒笑得意味深長的,猜不到她的心里再想什么。
女孩子無非就是讓別人疼寵自己,對自己好,有禮物,傷心失落的時候有人陪伴。
她們天生擁有擁有豐沛的感情,得到了疼寵,他們溫柔又美好,當沒有得到想要的,他們又變得歇斯底里。
可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董千看不到她想要什么,并沒有因為別人的疼寵遷就有什么不同,有點狗咬刺猬,無從下嘴的感覺,只能加倍對她好,走近她的心里。
董千問道:“你的生日是什么時候?”除了精神上的陪伴,還需要物質上的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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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只是說道:“還早呢,早著呢。”
董千又問道:“那接下來的情節人有什么安排嗎?”
要說情節人,每個月都有一天固定是情人節,這是逼死天下所有人男人,每天為了禮物都要絞盡腦汁。
寧舒搖頭,“我沒有什么安排,非要說安排,大概我在加班吧。”
畢竟社畜沒有生活,只有生存……
董千一時無言,“工作是做不完的,偶爾也讓自己輕松輕松,那天我來安排如何?”
寧舒:“你有什么安排?”如果是去游樂園,做什么云霄飛車,一圈下來,她的腦袋可能會不見哦!
個然后變成了驚悚劇本,以后的董千可能對女人就再也沒有什么興趣了,有心理陰影了。
董千:“這是秘密,你只需要把那天的時間交給我安排,請問我有這個榮幸嗎?”
寧舒點頭,“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行吧。”
希望自己的頭不會掉。
估計董千也不會這么沒有眼力勁,非要去游樂園,又不是初中生高中生,去這種地方。
董千很高興,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單純地快樂,寧舒也跟著笑了一聲,董千見寧舒笑了,笑的更加燦爛了,有一種簡單的快樂。
董千把寧舒送到了公司門口,他繾綣含情道:“后天記得一定要請假哦。”
寧舒點點頭,“好的。”
董千伸出手揉了揉寧舒的額頭,手收回的時候,有幾根頭發粘在他的手心中,最近的寧舒氣血不足,最大特征就是掉頭發。
早上起來,枕頭上是寧舒的頭發,地上是寧舒頭發,梳子上寧舒的頭發,就是頭上沒有頭發。
她嚴重氣虛,身體介于尸體和活人之間,寧舒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強烈的惡作劇的心情,真的好激動啊,特別激動……
董千拿起手心的頭發,“你該歇一歇了,你看你掉頭發了,容易禿……”
寧舒:“謝謝,人總有一禿,你現在頭發看著多,但以后也會禿,你現在是個小清新,但以后你就會變成一個油膩禿頂的老男人……”
來呀,互噴毒液呀!
董千的臉色變了變,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太可怕了臥槽,“你別說了,我以后絕對不能變成油膩的老男人。”
寧舒補刀,“不光油膩,還猥瑣……”
“進去吧。”董千看起來很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我從現在開始要努力鍛煉,不會給你嫌棄我的機會。”
寧舒只是笑笑不說話,她一點都不想知道董千到底給自己準備了什么驚喜,總之就是那些東西。
不相信還有什么出乎意料的,寧舒覺得要震驚自己這個老司機不太可能啊。
就現在她和董千的關系處在朦朧曖昧,董千已經表現的非常明顯了,就看寧舒怎么回應了。
如果寧舒主動點,回復了,他們就會發生一段故事,但如果寧舒不回復,也會發生一段故事。
寧舒還是去跟上司請了一天假,理由是要去醫院復查,上司也沒有理由拒絕,只能黑著臉同意了,但還是嘴上叨叨刺人。
“女孩子,不是說嫁得好這輩子就安生了,嫁出去,男人,公婆,孩子都是麻煩事,找男人重要,工作也同樣,你看你請假了,有些進度也落下了,要有團體意識。”
“男人能給你錢嗎,只有自己掙的才是真的,你看你,為了男人,身體不行了,錢也沒有了,劃算不劃算?”
寧舒從善如流地說道:“劃不來的,你說得對。”
是真的劃不來……
領導對寧舒擺擺手,“去把,把身體弄好了再回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