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圈子里根本就混不下去了,沒有人找你拍戲做節目。
更不要說報紙上,雜志上,熒幕上,門戶網站都不允許出現。
不能以此為生了。
徹底被雪藏了,雪藏還有露頭的時候,封殺那是zhengfu部門下達的命令。
這件事鬧得這么沸沸揚揚的,全民吃瓜,就不相信有關部門會不知道。
寧舒主動遞出橄欖枝,以封殺自己為代價禁止有關消息的傳播。
至于炒作,炒作那些因為紅,那是為了事業更進一步,但是封殺還有個屁的事業。
寧舒這一步是以退為進,就算真的封殺了她,鬧得這么大,事后都不會針對她,畢竟她只是一個為了女兒,連事業都不要的可憐母親。
但是這些媒體行業就不一定了,如此亂象叢生,總該整頓整頓。
報復一家一家的報社有什么用,要直接扼住對方的喉嚨。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這個國家里,還能不受國家管控?
然后寧舒安安靜靜等著開庭的日子,一直都在整理著證據。
送到國家部門的封殺請求,那邊并沒有回話,估計是想等這場官司之后。
要來一劑猛藥。
但是顯然寧舒申請被封殺以遏制報社的事情被傳出來了,這些報社背后哪能沒個人的。
感覺到不妥了,再這么鬧下去,這艘大船就要被鑿沉了,整個娛樂新聞媒體行業都要倒霉。
然后那些說寧舒炒作,半老徐娘靠自己的女兒博同情炒作的報社和網友被啪啪啪打臉了。
感覺特別臉疼,信誓旦旦說炒作,人家現在連事業都不要了,拼上封殺。
明星這邊不少人都詫異寧舒的決斷,封殺呀,那是得少掙多少錢呀,代言廣告,拍電視劇電影,這些都是錢,而且還不是少數。
這些都不要了?
不過被封殺了,也可能轉為幕后,做點幕后工作,投資電影電視劇綜藝節目也可以,就是很快就會沒了名氣。
名氣對一個明星來說就是命。
不過更多的人加入了討伐娛樂媒體行業,一些沉默的人也開口了。
寧舒以犧牲事業為代價,堵住那些說炒作人的嘴,同時也讓媒體這邊有點慌,一些報道他們心里也有數的。
立刻停止了刊發關于綁架這件事。
但是這些報紙,寧舒是一份不差地收集起來了,把報紙的重點剪下來,整理好,這些都是厚厚一摞的證據。
然后又整理了醫生的病情報告,不光是一個醫生的,是好幾個醫生,甚至是院長。
這些證據都整理好。
誹謗罪是跑不了的,勒索也跑不了,打倒賬戶的錢是作假的。
估計是覺得這些錢燙手,凡是塞錢了的報社都紛紛把錢退回來了。
寧舒把這些錢用大袋子大袋子裝好了,準備到時候作為呈堂證供。
一串串的數字有什么用,要拿著真鈔,一口袋又一口袋,那晃花眼的鈔票才震撼。
而且打款記錄也是有的,你還給了我,不代表你曾經就沒有收過。
凡是報社那邊打電話過來是威脅還是和談,寧舒全部都錄音了。
國家爸爸,你看他們還威脅我。
越來越接近開庭的日子,報社那邊的財力不弱,而且背后也是有人的,請了一波又一波最好的律師,組成律師團。
同時國家部門里沒有點消息,不知道是個什么反應。
這樣沒反應才是最讓人害怕的,有種暴風雨之前的平靜。
真是的,做了明星了,享受了萬眾矚目,就該在預料自己的生活是這樣的。
又要萬眾矚目,又要絕對的私生活,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想得挺騷的。
還告報社,就不怕亂寫一通讓你名聲掃地,好吧,現在還真有點不敢寫了,就是因為這樣才感覺憋屈。
而且律師說了,這個官司不好打,收了錢,沒履行,對方打了兩次。
嚴格說起來,這不光是敲詐勒索,還可以算是受賄,如果用受賄也可以把對方拉下馬。
有收受賄賂罪就是有行賄罪,她是行賄了,但是這種兩敗俱傷的罪名,但對方是迫不得已的,完全不行。
而且捏造事實是證據確鑿的事情,難道將那些發出去的報紙雜質全部都收回來嗎,那是不可能的。
門戶網站倒可以刪除了這些報道,讓網友看不到,但是報紙和雜志不行啊?
所以坑爹啊。
律師建議庭下和解,這件事鬧起來就算贏了,國家可能會處罰得更重,逼得人一個上訴封殺自己才能換來報道的消失。
非常不妙啊,對方是要跟他們同歸于盡。
哭成那樣,讓他們以為是故作姿態,炒作博同情……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寧舒這邊的律師團也聚在一起商量,整理著各種各樣的證據。
所以這場官司不難打,無論是輸是贏都沒有什么區別。
如果是贏了,只能說民心所向。
如果是輸了,那些娛樂媒體會更倒霉,國家出手會更加狠厲。
都這樣了,這場官司都還能贏,這些新聞媒體到底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
言論自由不是讓你胡咧咧,連事情的真相都可以罔顧了嗎?
所以,這場官司,是輸是贏,寧舒都立于不敗之地了。
完全不用擔心是輸是贏。
尤衛問道:“能贏?”
律師肯定地說道:“能贏,就是跟這么多報社對上……”
這陣仗著實讓人膽顫,因為這種娛樂媒體后面都有人扶持,是私人產業,不是國家旗下的媒體。
有些電視臺幕后也是有老板的。
雖然贏了官司,可是沒什么搞頭啊,而且本來就是紙醉金迷浮華的娛樂圈,內幕很多。
寧舒和尤衛對視了一眼,寧舒說道:“第一場輸了就輸了,輸了咱們再上訴。”
咱們就這么耗下去,讓你們先贏,贏了也讓你們如坐針氈,不得安生。
寧舒將所有的證據都收起來了,拿出了一些不算怎么重要的證據。
官司想要贏困難,但是想要輸還是很容易的。
開庭的那天,寧舒戴著帽子和口罩,到了法院門口,有很多新聞記者采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