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歸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連雪朝寧舒伸出手。
寧舒微笑著跟她握手,然后說道:“我知道,你跟游戲沒什么兩樣,一樣美麗好看。”
連雪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對方是在嘲諷她,但是對方的眼神平平淡淡的。
可是是因為這一份平平淡淡,似乎什么情緒都沒有,去讓連雪的心被扎了一下,很疼。
滿以為陶晶看到她會自卑,畢竟她的美麗是陶晶不的,而且她率先跟嚴星洲有了接觸。
而陶晶是一個后來者,注定要活在她和嚴星洲以往的陰影。
可是這種平淡,沒有嫉妒,沒有自卑,仿佛她是一個在平常,普普通通的人,甚至沒有將她當成對手。
她卯足了勁,對方卻根本沒有把她放在心,這種一拳頭砸在棉花,憋著氣出不了的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她本來是過來給陶晶難堪了,反而現在變得難堪了。
真的非常不爽。
連雪說不出話來,搜腸刮肚最后似是而非說道:“你似乎跟游戲的形象不太一樣?”
游戲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一樣,但是差太多了,難免讓人懷疑。
連雪也想說陶晶去整容了。
寧舒說道:“我減肥了,老在游戲被人罵死胖子,覺得還是減肥好了,當然,誰都不敢保證自己這輩子沒有發胖的時候。”
寧舒說得耿直,卻讓別人無話可說,他們是在游戲叫人死胖子。
“那減肥很幸苦吧,我記得很喜歡吃東西。”連雪說道,心里猜測是不是陶晶覺得自己沒吸引力,所以減肥的。
寧舒詫異地反問,“難道你的身材天生是這樣的嗎,沒有經過鍛煉和合理飲食。”辛不辛苦你不知道嗎,想說自己天生麗質?
跟學霸一樣喜歡說自己不復習,不做筆記嗎?
連雪:……
不想跟她說話,口無遮攔,難道嚴星洲喜歡這種性格的人嗎?
說的好聽叫傻白甜,說得不好聽叫惹人煩。
說話完全不過腦子。
寧舒嗤笑了一聲,你說話都不客氣,還指望我供著你。
你捅我一刀,我要捅你十刀。
“我好養活,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歸來是關心你。”
“是……”
有人替連雪打抱不平,有男的也有女的。
不過寧舒根本不理睬這些人。
反正等她身體苗條點,到時候開始做個任務,刷個怪,做個直播,然后退隱江湖,讓江湖都是她的傳說。
你說我技術不行,我練,你說我胖,我減肥,再看看你是什么逼樣。
嘲笑別人之前看看自己什么逼樣。
連雪還想說什么,看到嚴星洲和幾個朋友來了。
嚴星洲穿著休閑服,顯得帥氣無,在游戲看到的還要帥幾分。
有些人鏡,有些不鏡,現實看到的帥加幾分。
既然人來齊了,大家都要落座了。
估計游戲方是故意的,安排位置的時候,嚴星洲的兩邊都是女孩,一邊是寧舒,一邊是連雪。
將嚴星洲夾在間,跟左擁右抱的皇帝似的。
嚴星洲:……
“咦……”
周圍人都起哄。
三哥被安排到別的飯桌了,拉著寧舒說道:“矜持點,別生撲。”
寧舒點頭,“你放心。”
三哥更不放心了。
寧舒大方坐了下來,嚴星洲只是飛快掃了她一眼,然后看手機說道:“這里有人了。”
“嚴星洲,你消息落后了,這個是我好養活。”一桌的人笑嘻嘻說道。
嚴星洲又轉過頭來,下打量一下寧舒,“你減肥了?”
“減了。”寧舒說道。
嚴星洲沒說什么,只是皺了皺眉頭,旁邊的連雪見此,連忙說道:“嚴星洲,我有事請問你。”
嚴星洲看向她,連雪慌忙問了一個關于游戲的操作問題。
其實連雪都沒有想好問什么,是看到兩人說話,慌亂找了一個話題。
“你是小胖妞,跑h國整容了?”一個帥痞的男人問道。
寧舒看了一眼他面前的牌子,‘蒼山有井名為空’
寧舒翻白眼,不想理他,這個男人天天嘲諷她。
“小胖妞,我問你話呢?”
“你閉嘴吧,我不并不想跟你說話。”寧舒直接說道。
“喲,變漂亮了,氣性也變大了,告訴你,女人不是因為漂亮而可愛,而是因為可愛而漂亮。”帥痞的男人了一個心,“你這樣不好。”
“嘖嘖嘖……”寧舒好嫌棄,“姐我胖乎乎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說這話。”
“女人的外表決定了男人是否想要了解女人的內心,女人的內心思想決定了男人是否否決女人的外貌。”
寧舒:“并不想聽你嗶嗶,以前在游戲不覺得,現在一看你,你也挺丑的,男人的外表決定女人一票否決男人。”
“女人不會考慮男人的經濟實力嗎?”他挑眉問道。
“我有吃有穿,也有錢,不需要考慮。”
服務員開始菜了,臺還有各種節目。
寧舒看著臺載歌載舞的,連雪跟嚴星洲交頭接耳的,看著像情侶在說悄悄話,有種說不出來的曖昧。
有游戲公司的工作人員端了箱子過來,是抽獎活動,抽的有游戲神獸布偶,亦或者是游戲一個裝備。
圖個樂子。
而且羊毛出在羊身,這些土豪玩家在游戲投入錢豈是一個布偶裝備能的。
寧舒把手伸進箱子,抽的是幸運獎,一個鑰匙環。
寧舒:……
她似乎從來沒有什么好運氣。
嚴星洲隨意抽了一下,倒是抽一個大絨毛玩具,是一只神獸,做工挺好的,做得栩栩如生的。
“給你吧。”嚴星洲隨手把布偶給了寧舒,寧舒愣了一下,“謝謝,那我收下了。”
只是一個布偶,嚴星洲估計是嫌棄拿著占地方。
嚴星洲接著跟連雪討論戰術問題,但是連雪的心都飛到了寧舒抱著的絨毛布偶了。
為什么嚴星洲會把布偶給陶雪,為什么,算隨手一塞,也應該塞給她吧。
她跟嚴星洲說著話呢?
嚴星洲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是喜歡陶晶。
雖然只是一個布偶,連雪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