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十分冷漠,也沒有搭理她們,到飯點的時候還能多搶到一個饅頭,這讓幾人感到無比的眼紅和嫉妒,但是礙于對方不知比她們粗得多少的手臂,不敢有半分怨言。
這會兒她們看到劉春花竟然去主動搭理這個新人,心生訝異的同時也產生了一股淡淡危機和警惕。
其中一人忍不住道,“姓劉的,你想干什么?”
另一個女人也底氣不足道,“你想破壞這里的規矩?”
劉春花抬起頭,狠狠冷笑了一聲,她本來就長相兇惡,這一冷笑,把幾個人都給嚇慫了。
六個女人面面相窺,最后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算了算了,然后各自坐了下來,無聊的就睡覺,要么就對著看著頭頂做著想逃獄的白日夢。
地牢里的犯人都是這么重復著過著每天的生活,期盼每天的飯菜好一點,獄卒每日都會來巡邏,有的從不管事,有的看見牢里出了紛爭立馬拿著大刀一臉威嚴的過來。
沈木白清楚,看似平靜的表面,其實背地里暗流涌動。
周圍都是為魔教人設下的陷阱,武功深厚的高手躲在暗處,一旦有什么風吹草動,便立馬布下天羅地,一只蒼蠅也飛不出去。
她默默的啃著手中的饅頭,心想這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先不說她一個犯人怎么解救君九陵,最重要的是他娘的吃不飽,到時候沒力氣逃跑那不是很尷尬嗎。
沈木白不由得幽幽的看了一眼斜對面的君九陵,又轉過頭看著啃一個半饅頭的劉春花,這一眼手中的饅頭都被嚇得差點掉了。
劉春花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瞪著她看,聲音也不同一般女子的嬌柔動聽,反而很是粗獷,“你老是盯著那邊作甚?”
未了,還微微蹙起眉頭。
沈木白連忙轉移話題道,“我只是對他有點好奇。”
劉春花聞言,淡淡道,“魔教教主,沒見過?”
沈木白覺得她這話問得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上哪里不對勁,于是回道,“還真沒見過。”
劉春花啃完最后一口饅頭,一邊道,“小丫頭片子,不知天高地厚。”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口中的饅頭屑都噴到沈木白的臉上。
沈木白一臉痛苦的轉過頭,連連應道,“我這不是剛出江湖嗎?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劉春花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聲音帶著古怪的嘲意。
然后,她便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沈木白覺得有點尷尬,于是率先打破沉默道,“那個,春花,你是怎么進來的?”
劉春花聞言掀起眼皮子,粗糙的臉上似是經歷過風霜,只聽見她一臉毫不在乎的神情開口道,“n了一頭公豬。”
沈木白,“什什么?”
劉春花皺了皺眉,惡聲惡氣道,“你聾了是不是?”
沈木白忍不住往旁邊移了移,“女俠饒命!”
劉春花吧唧了下嘴,打了一個哈欠。
沈木白哆哆嗦嗦的看了她一眼。
劉春花不滿的皺眉看了她一眼,“俺又對你沒興趣。”
沈木白又默默的靠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