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喜的日子你盡說什么胡話!”
“我...我這不是老糊涂了嗎。”
當年火蓮教的教主便是君九陵的母親,奈何愛上一個名門弟子,那弟子的師傅自然是不同意,將他騙回來,誰知道發生了一些意外,年紀輕輕就折隕了。火蓮教因此與這個門派結怨,君九陵的母親也因為如此落下了心病,早早離世。
如今,這么多年過去,那門派早就因為一些事情落得凄慘。而君九陵也長大成人,這些恩怨也沒什么意思了。
這件事情也只有門派頗有地位的子弟長老知曉,并且守口如瓶。如今,他們教主雖然喜歡上了一個平凡無奇的丫頭,但是其身份卻沒有什么大問題,家中也無人,從此便是他們火蓮教的夫人。雖然也沒什么功夫,能拿出手的也只有那點姿色和廚藝,但是他們教主真心喜歡,這又有何妨。
這么一想,原本那些想不開的長老們心中郁氣消散了大半,已經幻想明年能抱上個白白胖胖的小教主了。
前任教主和她夫君的牌位就在大堂之上。
沈木白被同樣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的君九陵牽著,一步步走過去。
古代成親的規矩便是拜天拜地拜父母,在對方的引領下,沈木白的雙膝也跟著跪了下去,她有些緊張,心里很是心虛。
“娘親,父親,今日是我和白白的大喜之日,你們上天有靈保佑我們恩恩愛愛一輩子。”君九陵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也許是因為心理原因,沈木白總感覺兩位老人家好像真的在盯著她看,手心里溢出了些許汗水,越發感到心虛。
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君九陵低低笑出聲,嗓音里帶著些許寵溺,“我和白白一定會恩恩愛愛一輩子的,我會寵著她,愛著她,不會讓她有一點委屈累著,不過孫子暫時是沒有了,因為兒子會吃醋。”
沈木白,“.....”孫子什么的是不會有了。
她面上愧疚和心虛更甚,咬了咬牙,正打算說點什么,突然肚子里傳來一陣劇痛。
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沈木白疼得臉色發白,忍不住彎下腰去。
昏迷過去的前一刻感受到一雙大手扶住了自己,聲音的主人朝著旁邊嘶吼大叫,語氣里是掩不住的驚慌與焦急,“快叫李長老!”
“她怎么樣了?”君九陵死死地盯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面色陰沉如水,在李長老把脈完后,立刻出聲詢問。
李長老摸了摸胡子,面上憂心忡忡,欲言又止。
君九陵見他如此,心頭猛然一突,眉頭越發的緊鎖,低沉的聲音里是掩不住的暴躁,“李長老有什么話直說無妨。”
大喜的日子變成這樣,李長老心里也覺得很不好受,低低嘆了一口氣,“教主,夫人中了七日蠱。”
君九陵瞳孔微縮,垂立于一旁的拳頭猛然握緊,指節骨發白,他一字一頓沉聲道,“無論用什么辦法,也要把人給我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