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不見,宴容已經由一個少年長成了一位青年,若說之前還帶著一分稚氣,現下那張俊美的臉上已經蛻變成了冷峻成熟的模樣。
那雙眸子依舊是黑沉沉的色彩,卻比之前更為深邃,而且還高了幾公分,周身氣息顯得十分沉穩。
沈木白,“.....”霧草才兩年不見徒弟怎么又長高了。
如果說兩年前她還到人家脖子,現在直接降到肩膀了。
沈木白十分憋屈的吐出一個字,“嗯。”
宴容走至她面前,帶來一片陰影,微垂著眼眸,卻不會帶來居高臨下的感覺,而是一片赤誠與沈默,“徒兒好想你。”
沈木白當然沒有想歪到哪里去,當即有些興致沖沖的展現自己的成果,“為師將劍鑄造出來了。”
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宴容是發自內心脫口而出的,他心中很是緊張,一瞬不瞬地注視著眼前人的神情。當對方毫無發覺,還將注意力轉移到別的事情上的時候,攥著的拳頭微微松開,又握了起來。
沈木白哪里知道自己徒兒的心情變化,她將那劍遞給對方道,“你給它取個名字。”
宴容沉默的接過劍,視線觸及到女子滿心歡喜的眉目時,眸光微微一閃,接過劍,拔了那劍鞘,一道帶有凌厲氣息的鋒芒在地上留下痕跡,帶著肅殺之意。
他伸出手指珍惜的撫過那劍刃,緩緩抬起頭,眸色沉沉道,“多謝師尊,徒兒便喚它梼越罷。”
沈木白微微點頭,“這名字不錯。”
其實她狗屁也不曉得,這修真界大多法寶法器名字千奇百怪,但是為了不顯示出自己作為師尊的無知,裝作一副道骨仙風的模樣,眸中滿是贊賞。
宴容握緊了那劍,對她開口道,“師尊,徒兒有一事要稟報。”
沈木白問,“何事?”
宴容盯著她的臉道,“大師兄和二師兄幾個月前死了。”
沈木白露出微微吃驚的神情,自打從小秘境中回來,這兩位內門弟子也不怎么到她面前晃悠,她自然也沒怎么放在心上,久而久之也忘了。
聽到兩人死亡的消息,心中除了驚訝,還有一絲不解,當即問道,“如何死的?”
宴容回道,“那日大師兄與二師兄到小山林里去修煉,死在了那暴動的高階靈獸之下。”
沈木白沉思了一瞬道,“按理說,這高階靈獸應該處于禁地深處,除非他們...”
宴容點了點頭,“經掌門人他們查證,大師兄與二師兄是闖入了禁地之中。”
沈木白無語,不管那兩人想要做什么,自己選擇作死也怪不了別人,口中淡淡道,“為師知道了。”
只是她一連失去了三個徒弟,那掌門人率先看不過眼了,當下便送了好幾個資質不錯的弟子過來,讓她任其挑選,全部都收了也沒關系。
沈木白無奈,心知掌門人這是同情她,但是她本來就是沖著男主過來的,肯定沒有太大的精力去教導其他徒弟,便推辭了。
掌門人雖然性子優柔寡斷,但是在某些方面上卻是死板固執得很。
沈木白無法,只好挑了個眉眼看起來頗為乖巧的少年,對方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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