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見她走過來,心虛的把脖子縮了縮,悶聲道,“老師,我不熱。”
老師欲言又止,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轉身走上了講臺。
左遇掀唇露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用那雙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她。
在接下來的幾天,沈木白過上了晚上被鬼壓,白天被鬼占便宜的苦逼日子。
左遇就像患上了肌膚親渴癥一樣,沈木白簡直受不了對方像個變態一樣黏著她。
每天早上一臉真腎虛的來到學校,周圍學生看她的眼神也越來越驚恐,好像她快命不久矣一樣。
沈木白也是這樣覺得的,她覺得她在這樣被左遇壓下去,她說不定哪天就要一命嗚呼了。
于是周末的時候,她去了超市,決定要好好的犒勞犒勞自己。
買了食材,要做大補湯,路過食品區的時候,嘩啦啦的席卷了好幾包。
左遇陰魂不散的跟在她的身后。
就算沈木白沒回頭,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帶著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結賬的時候,沈木白臉紅紅的偷偷拿了幾包,她的心臟噗通噗通在跳,心虛又羞恥,僵硬的身體將目光落下,也不敢看收銀員的眼睛。
“您好,一共是XXX元,請問是要刷卡還是現金。”甜美不失禮貌的聲音響起。
沈木白付了錢,提著袋子步伐有些慌亂的走出了超市,這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
身后陰涼的氣息如影隨形,左遇用冰涼的手揉捏著她的耳朵,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
沈木白氣鼓鼓的,心里恨恨的想,你還好意思笑。
左遇每次都會把那個東西留在她的身體里面,他畢竟現在是一只鬼,沈木白只要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回去給自己煲了一鍋湯,專門補氣血的,沈木白喝完,心滿意足的躺在沙發上休息。
晚上上床睡覺的時候,沈木白不意外的又被壓了。
在一陣微微喘氣中,她終于想起了什么,“左遇...停一下。”她試圖爬起來,想要去找。
左遇一把抓回了她,再次將唇重重的覆了上去。
沈木白被親得頭暈轉向,嗚咽著嗓音道,“我要去拿東西...”
“別找了。”左遇咬著她的唇,緩緩道,“今天結賬的時候,我又把它放回去了。”
沈木白睜圓了眼眸,憋憋屈屈的控訴道,“憑什么?”
左遇吮住她的耳垂,用低沉略微沙啞的聲音道,“我戴那個不舒服,你也會不舒服。”
她用控訴的眼神看著左遇,眼里滿滿都是憤怒。
左遇捏著她的下巴,又吻了上來,一邊吻,一邊將手探進衣擺里,摸著她纖柔的腰肢。
清晨又是一臉腎虛的起來,沈木白滿臉絕望的看著左遇頭上的進度條,到至今為止才到了百分之五十。
渾身都難受,脖頸上的痕跡還沒好,又添上了新的。
沈木白覺得她很委屈,很難受,很憋屈。
偏偏她又不敢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在左遇陰郁沉沉的目光下,率先沒出息的慫了下來。
就算她反抗也沒用,這真是一個悲傷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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