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另外幾個人反應過來,沈木白率先把整個餐桌給掀了起來,狠狠冷笑一聲道,“信不信老子艸你們。”
幾人目瞪口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媽的這小子。”
周圍的犯人被吸引過來,“哈哈,禿子,蟒蛇,你們他媽的竟然還干不過一個新人。”
“聽見了沒有,他說要艸你們,新人,你好大的口氣,只怕是根豆芽菜,來來來哥這里,保證讓你爽上天。”
沈木白只是想震懾一下幾個人,沒想到會弄出那么大的動靜,頓時有點后悔了。
但是都到了這個地步,也不得不應付接下來發生的事,索性旁人只是看戲,并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禿子和蟒蛇臉色變得跟個調色盤似的,而跟在蟒蛇身邊的幾個小弟沖了過來。
周圍的人覺得有好戲看了,其中也不乏有幾分心思的。
獄警都是剛開午飯的時候才會在,這會兒已經不見了人影,除非有人通風報信,否則短時間不會回來。
沈木白咬了咬牙,一腳就是踹一個。
她的力氣倒是大了不少,但是在體型上吃了虧,但是幾分鐘下來,誰也沒有占到便宜。
蟒蛇啐了一口,“這小子,骨頭倒是硬得很。”
他上前一步,對著自己的小弟道,“都是廢物,一邊去。”
沈木白喘了一口粗氣,心里微微突了起來。
蟒蛇和他的小弟可不一樣,一看就知道是身經百戰過來的,身上的肉結實無比,要不然也不會有自己的小團伙。
就在她頭皮有些發麻的時候,一道低沉的慵懶嗓音響起,“擋路的都給我滾開。”
不少犯人聽到這句話,臉色微微變了變,身子不由自主的讓到了一旁。
包括原本還在用惡狠狠地目光瞪著沈木白的蟒蛇,他僵了僵,雖然不情愿,但還是移開了位置。
禿子早就已經識趣的遠離了原來的地方,只剩下沈木白一個人,直直地站在原地。
賀澤宇走了過來,雖然不是這里最高的,但絕對是最矚目的。
他不緊不慢的將紙巾揉成一團看也不看一眼,就準確無誤的丟進垃圾桶,越過沈木白,直直地向前走過去。
就在禿子和蟒蛇齊齊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傳來一道稍顯磁性低沉的聲音,“還不跟上來。”
不光是他們,在場所有的犯人都愣住了。
賀澤宇是A區監獄赫赫有名的人物,對方在這里呆了兩年,就沒有人不知道他。
脾性捉摸不定,看人的目光睥睨不屑,卻沒有誰敢主動招惹。
原因很簡單,論不要命,沒人比得過賀澤宇,論打架,更是沒人比得上他兇狠。
背地里的人說他就是A區的王,有人不服氣,但是不服氣有什么用,前邊無數人已經用自身的下場告訴了旁人,賀澤宇就是你招惹不起的人。
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從來不多管閑事,無論發生了什么事,只要不是你招惹到他,他連多余的目光也不會給。
曾經就有那么一個男孩,才十八歲的年紀,因為沒有自保能力,不知道從哪聽說賀澤宇對男人感興趣。被人追堵的時候,爬到對方面前,求著他收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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