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趁對方不注意掙脫開來,沒想到賀澤宇抓她越緊,用危險的聲線附在耳邊低聲道,“你要是不想用手用,那就換個地方。”
沈木白脫口而出,“憑什么啊?”
賀澤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抓著她的手往自己那個東西上下lu動了一把,聲音低沉而暗啞,“當然是答謝。”
猙獰而巨大的輪廓讓沈木白一陣頭皮發麻,她抗拒著,沒想到,手下的東西微微彈跳了一下,“我又沒讓你救我。”
話脫口而出,她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息變得更加壓迫逼人,隱隱有了后悔的念頭。
“你確定?”賀澤宇用一只手捏住她的臉,在黑暗里即便看不出他的臉,也能想象到那雙深邃的眼眸正在瞇眼盯著她,唇角扯開一道惡劣的弧度。
沈木白力氣雖然也大,但是對方他,簡直是以卵擊石。硬邦邦的身體,絕對壓制的身高,讓她整個人無力抵抗的被賀澤宇圈在胸膛下。
太燙了...
她腦海里出現那天看到足夠令人心驚鼓囊囊的東西,無法想象這玩意有多大。
沈木白被迫握著它,面皮火辣辣的,心生退縮,卻又無路可逃,最后小聲道,“十分鐘。”
“十分鐘?”賀澤宇嗤笑了一聲,用那低沉略微雌性的嗓音道,“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沈木白頭皮發麻道,“二十分鐘,不能多了。”
賀澤宇哼笑了一聲,這回沒再說話,只是催促道,“還不快點。”
一種說不清楚的氣息撲面而來,沈木白羞恥得無地自容,她甚至有一瞬間閃過可怕的想法。
但是賀澤宇好像看出一樣,捏住她臉的手微微用力,“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招,否則就不只是用手那么簡單了。”
沈木白覺得她簡直就是天生倒霉體,精神病院那個腦子不正常,這個腦子也不正常,神經病啊。
無比憋屈的動作了起來,男人低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耳垂更發燙了。
事實上,沈木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但是肯定不止二十分鐘了,她簡直欲哭無淚,恨不得用力掐下去。
但是她不敢,只好隔一會兒小聲道,“好了沒有。”
沈木白還是很怕隔壁房的犯人聽見的,一想到明天有人會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她就覺得干脆挖個洞把自己給埋進去算了。
“閉嘴。”賀澤宇暗啞道,嘖了一聲,好像還頗為不滿。
沈木白差點沒被氣死,媽的,感情還嫌棄她了什么的,有本事自己動啊。
她不禁惡狠狠地想,干脆掰斷了算了,留著也是禍害。
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對方的沒斷,她的手都快要斷了。
沈木白真的很痛苦,她又累又困,還不知道要伺候著丫的到什么時候。
就在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的時候,隨著一聲悶哼,賀澤宇終于釋放出來了。
沈木白想吐,粘膩的感覺讓她頭皮發麻的站起身道,“可以了吧。”
賀澤宇沒說話,懶懶地靠在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