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唔了一聲,被對方有機可乘,抵了進來,勾勒住她的柔軟,然后用力口允吻著。
這不能算是一個吻,這個死變態像是要她的吞下去一樣,甚至延伸到了喉嚨處。
沈木白憋氣得難受,但是只能無力的承受著。
男人退出她的口中,細細舔掉她唇邊留下的水漬,“好甜。”
沈木白雙眸微微渙散,聽到這句話也只是在腦子里有氣無力的罵了一句,死變態。
“討厭我也沒關系,我喜歡你就夠了。”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的全部,我都喜歡,包括你身上每一個器官。”
沈木白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她甚至沒有什么力氣追上去,耳邊還殘留著那個死變態最后的話語,“多謝款待。”
大約過了五分鐘,她才顫顫巍巍的爬起來,然后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東西。
幸好醬油沒倒,沈木白心里如此想著。
然后沖到路邊的垃圾桶旁,將胃里的東西吐得一干二凈。
回到家里的時候,撞上剛準備出門的沈母,對方神情惱怒道,“你怎么現在才回來?”
但是下一刻,卻又是放軟了語氣,無比擔憂道,“怎么了?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沈木白早就整理好了儀表,她不想讓兩位老人這么大年紀還操心,故作輕松道,“抱歉,媽,我剛才遇上了個老同學,對方非要拉著我說話,才回來晚了。我應該給你們打個電話的,說著說著就忘了。”
“我就說嘛,哪會出什么事?”那邊的沈父也跟了過來,但卻是松了一口氣。
沈母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沒發現有什么不對勁,這才放下心來,“怎么不叫你同學上來吃飯?”
沈木白拿著手里的東西一邊換鞋,一邊低著頭道,“她趕時間呢,就沒來了。”
“哦,這樣啊。”沈母接過她手里的東西,“你和你爸先吃飯吧,我還要做最后一道菜,這沒了醬油啊,味道就是不一樣。”
一頓飯下來,沈木白見他們沒有看出什么,緩緩舒了一口氣。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到浴室里把自己洗了個干凈。
雖然對方沒進去,但是沈木白被被惡心得不行,她太過自信了,還以為這個變態沒什么本事,吃了一個大虧。
沉沉的睡了一覺,第二天,陪著沈父沈母一上午,沈木白便道,“爸媽,我要回去了。”
沈母雖然不舍,但是知道自家女兒還有工作在身,“那行吧,你路上小心點。”她想起了什么,補充道,“對了,我之前讓老家的人寄了土特產,你給人家帶點,就算他們看不上眼,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總不能平白無故收了人家的好處。”
沈木白從原主的記憶明白她就是這個性子,應了下來。
她出門前的時候,把原主存折上的錢都偷偷留了下來,這才坐車回到了住處。
沈木白在路上,還特意提防那個變態會不會跟蹤自己,一旦發現什么異常,她就直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