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防的動作讓沈木白微微吃痛,側臉怒視。
太子殿下笑意吟吟,“楚衣妹妹,疼嗎?”
沈木白想罵他神經病,忍了忍道,“不知楚衣哪里做了讓稷哥哥不開心的事情。”
百里稷另一只手將少女的腰收緊,將她又帶近懷里幾分,尾音帶著一點冷意,“那倒要看看楚衣妹妹愿不愿意說了。”
沈木白不由得將臉扭到一旁,“楚衣不知稷哥哥指的是何事?”
一只手拉著韁繩,另一只手將少女的下巴掰過,百里稷微微瞇著眼道,“六皇弟說你曾在小時候想親他,不知楚衣妹妹可否向我解釋一番。”
沈木白一臉懵,“我想親六皇子?”
百里稷語調漫不經心,眸色卻是沉沉,“是六皇弟親口跟我說的,你那時在水中救了他一命,楚衣妹妹可還記得這件事?”
沈木白覺得自己被竇娥還冤,“我…我那時只是想救人,并無想要輕薄六皇子一事。”
“這么說,六皇弟說的是假話了?”百里稷不緊不慢地說道。
沈木白大可只要點點頭,把事情都推到六皇子的身上,但是她熟知太子的性子,她若是撒謊后果只會更嚴重。于是咬了咬牙,豁出去道,“那不是想親六皇子,而是一種救人的法子,若是他還沒醒,我只能那樣救他。”
百里稷知她說的不是假話,可腦海里僅是浮現到那種場面,他甚至有些冷漠的想把六皇子給再踢入水中。
“若是六皇弟那時候沒醒,你便要親他了?”
他語氣淡淡道,沒人能知道隱藏在底下的是怎樣的風暴。
沈木白不敢說話。
百里稷輕輕的笑了一聲,“我知道楚衣妹妹是會的,這種假設沒有意義,六皇弟只能慶幸他那時醒了…”
沈木白咽了咽口水。
她還是不明白,這醋吃得未免有些太過莫名其妙,這些年都發生了什么?還是說太子真的看上了她的美貌。
“我倒是更想知道楚衣妹妹同羅將軍的公子怎么相識的。”百里稷湊了過來,一邊言笑晏晏,一邊將少女飄落的發絲別了上去,神色曖昧又危險。
靠得太近了。
沈木白不由得虎軀一震,有些緊張的抓著衣襟道,“稷哥哥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百里稷將那只手伸到少女的衣裳中,手指漫不經心的從那細膩的衣服上滑過,“楚衣妹妹撒謊的話,我可是會看出來的。”
沈木白心里一萬頭x尼瑪奔騰而過,顫著嗓音提醒道,“楚衣明年才及笄。”
太子殿下輕笑了一聲,少女的衣裳已經被他弄得些許凌亂,將嘴唇湊過去印到她的脖頸處,聲音微微低啞,“那楚衣妹妹一定不知道,我在夢中是如何弄你的。”
沈木白虎軀一震,她就知道太子真的是禽獸了。
當下就有種想再次摔下馬的沖動,“稷哥哥…別這樣…”
百里稷咬了一口她的軟,手指已經移到了某處正在發育的地方,揉了揉道,“這么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