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修為的雄厚,容清是要更勝一籌的,但他前不久剛受到壓制修為的反噬還有十年一次的折磨之苦,而且身為主體的影響還要更甚一些。所以刑焱同他對打起來,隱隱落了上風,更何況他這次有備而來,所以不消一會兒的功夫,便在眾目之下將少女拐進懷中,冷笑一聲,“容清,這次我看你還怎么找來。”
紅衣黑發的男子在說完這句話,下一瞬便帶著懷中的人消失不見。
手持長劍的容清眼眸冰冷,緊緊攥住拳頭,周身迸出令人心驚的殺意。
萬靈宗的眾人戰戰兢兢,愣是一人也沒敢上前,最后一真人忍不住開口,“尊上,那魔域域主說的一切可都是真的,您的徒弟真的與他成過親,與他乃是夫妻關系?”
容清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仿若看死物一般。
真人連忙改了嘴,“尊上恕罪,是我等誤會了。”
直到白衣銀發的男子消失不見,他還站在原地腿軟不已,擦了一把冷汗。
將懷中的少女放下,刑焱面色陰沉,“你同那容清有了肌膚之親。”
他用的不是疑問而是肯定,以及那漫天的醋味和妒意。
沈木白硬著頭皮,神情慌亂的望著周圍,“你帶我來的是什么地方?”
刑焱眸色暗沉,將少女攔腰抱起,朝著里面走去,“這是我早年尋到的一個地方,那偽君子如今傷到元氣,即便想短時間追過來也是徒勞無用。”
沈木白一聽到容清受傷了,不由得露出緊張的神色。
落在刑焱的眼中,刺得他心中又痛又酸,不由得冷笑道,“看來你對你那師父情深義重得很,不僅讓他碰了身子,如今還處處掛念。”
臉頰青青白白,沈木白掙開了下,“刑焱,你放開我。”
“你覺得這次我還會將你放回那千霊峰,好讓你同那容清風流快活。”刑焱目露嘲諷,心中絞得他鮮血淋漓,“九兒,你可知我在魔域心心念念等著你。”
沈木白自知理虧,緊抿了下嘴唇,不說話。
刑焱將少女放到床榻上,目光每一寸流連在她的身子上,一想到被容清捷足先登了去,不由得喉嚨腥氣上涌,妒到了極致。
原本一雙血眸更是鮮艷得幾乎要滴落實質性的液體,死死地盯著少女,覆了上去,捏著她細膩小巧的下巴,“我還真當那容清是不想讓你知曉修為一事...”
那容清打得真是好主意,竟然讓他當了這嫁衣,親手將少女送過去。
刑焱怒到了極致,冷笑連連,“看,如今他就算是碰了你的身子,你也不會恨他怨他。”
在卑劣上,他算是敗在了這個偽君子的手中。
沈木白在他親過來的時候,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又驚又怒,“刑焱!”
刑焱又吮又咬,但到底心里是不舍,沒敢下重口,只能將手伸進去,將少女揉得女喬喘連連。
沈木白眼眸迷離,面色緋紅,喉嚨難以抑制的發出聲音。
刑焱眸色越發的深諳,咬在那兩顆櫻桃上,又口允又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