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北漠抓起少女的手,眼底冰涼道,“今天的事我不計較,要是還有下次,您就別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男主是真的生氣了。
沈木白戰戰兢兢的跟在對方的身后,在回來后,咽了咽口水,先認慫道,“哥哥,今天的事我是去了才知道。”
男人嗓音溫和,彎了彎唇道,“綿綿懂得避重就輕了。”
沈木白,“”
韓北漠微瞇了下眼眸,“嗯?程哥?”
他想到那男人的眼神,心里的黑暗情愫越發的濃重。
不由得扯唇笑了一聲道,“叫得可真是親昵。”
沈木白覺得今天是逃不過去了。
身子被橫抱到臥室里。
男人覆了上來,捏著她的下巴道,“有沒有對那個男人笑?”
沈木白連忙搖頭,“沒有。”
韓北漠低頭輕咬著那嬌嫩的唇瓣,輕笑一聲道,“哥哥吃醋了。”
沈木白嗚咽,很是委屈道,“我又沒做錯什么。”
韓北漠伸手進衣擺里,擒住那大白兔,聲音沙啞道,“今天只許你叫哥哥,不許停下來。”
少女平時被欺負狠了,從來都是連姓帶名的叫,只有在腦子迷糊的時候,或者受不住的時候,才會求饒。
今日倒是叫了一遍又一遍,叫得韓北漠許久才停下,隨著一聲悶哼,吻住那唇瓣,再次將少女的身子抬起。
沈木白半死不活的躺了大半天。
倉鼠也被餓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吃到東西,還被狂擼一頓。
它嘰嘰的叫了一聲,很是絕望的咬了一口又一口。
這可能是它最后一頓了。
倉鼠心想,每天活在那個很危險的人眼皮底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下頓。
沈木白見手里的東西吃胖了好一圈,羨慕嫉妒道,“還是不做人好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系統很是冷漠道,“你是人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
沈木白流下傷心的淚水,“不一樣,我們不一樣,我還要每天被日。”
系統竟無言以對。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慘了,韓宗振再也沒派人過來,直到離開基地,也沒見到人。
回到了原來的安全基地,沈木白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空氣,果然,窩還是自家的好。
末世的天氣還是一樣的反復無常,今年的夏天整得跟火爐似的。
江建心里苦,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討西瓜吃,畢竟韓少醋勁可大著呢。
胡紅倒是沾了不少的便宜。
過年的時候,韓父過來了。
沈木白做了飯團,里面料特別多,也給男主帶了幾個。
韓北漠公事每天都少不到哪里去,他將少女摟進懷里,低頭去咬對方手上的飯團。
沈木白也沒別扭,畢竟男人經常做這種事情,她咬了剩下的那個,覺得江建隨時會進來,于是動了動身子道,“放我下來。”
畢竟一個辦公的地方,這種姿勢被別人看到了,指不定要亂想。
韓北漠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溫聲道,“怎么又重了一點,最近有沒有想吐?”
沈木白,“”吐你大爺。
她不由得郁悶的揪了揪自己的小臉,大驚,又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