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不明所以,拿著藥膏看了一小圈,“這是金瘡藥?小王爺又不是大夫,給我這個做什么?”
刑七看了一眼她的屁股。
沈木白惱怒,“你看什么?”
刑七說,“殷四公子,你屁股還好吧。”
她想了想道,“就是有些不習慣,休息一段時日就好了。”
刑七痛心疾首,“便是你想休息,我家小王爺哪能忍得住。”他偷偷摸摸的說,“我都問過大夫了,這藥是最管用的,那涂在那處,保管一夜便好了。”
說完,便嘆了一口氣,“不過這事呢,確實是需要節制了,殷四公子你弱不禁風,萬一在這邊關病倒了,那就可麻煩了。”
沈木白,“.....”我他媽。
她直接把藥瓶子扔對方臉上了。
刑七連忙接住,一臉茫然的追過去,“殷四公子,莫非你是害羞了?”
沈木白直接破口大罵,“我害羞你個奶奶腿。”
刑七也沒想到向來溫潤風華的小公子竟然還會罵人,一時間覺得有些新奇,“殷四公子,大家都是男人,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你盡管過來問我。”
她直接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小王爺這個豬蹄子。
都把她名聲毀成什么樣了。
沈木白不禁有些絕望,走路的背影都顯得有幾分滄桑。
然而在刑七眼中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只覺得小公子真是死要面子,唉,這種事情有什么好難以啟齒的,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
男人最懂男人了。
軍營駐扎在邊關,將士們都各有各的事情。
沈木白站了老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來干嘛的,嘆了一口氣,想要去幫忙,哪知個個都跟她無比客氣,“殷四公子,這些由屬下做就好了。”
“這些都是粗活雜活,我們都習慣了。”
她只好回到了原地,詢問刑七自己的住處。
刑七嘴里還咬著一塊干糧,含糊不清道,“這我就不懂了,你去問小王爺吧。”
沈木白剛進帳篷,韓副將一臉會意,“末將告退。”
薛容衍手中握著兵書,抬起眼皮淡淡道,“何事?”
她清了清嗓音,“小王爺,不知我今晚在何處歇息?”
小王爺翻了翻兵書,語氣波瀾不驚,“同我住一塊。”
沈木白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這..小王爺..這不太妥當吧。”
“有何不妥當的?”薛容衍微挑了下眉道。
她硬著頭皮道,“這..這不太方便吧。”
“殷兄,你不會醫,又不會打仗,卻要跟著我到這邊關。”小王爺似笑非笑,“既然想要替本王解憂,本王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又為何這般扭扭捏捏?”
沈木白,“......”
額角的青筋爆出。
“還是說殷四公子只當邊關是一個能玩的地方,未曾放在心上?”薛容衍放下手中的兵書,直直的望過來。
沈木白忍了忍,很是憋屈道,“自然不是。”
“那本王說的,殷四公子意下如何?”對方挑了挑眉道。
沈木白,“...在下聽小王爺的吩咐。”
“極好。”
小王爺唇角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