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個世界的男主一點都不可愛,還很可惡。
沈木白憤憤的咬了一口西蘭花,怒視著面前這個男人,很是生氣的模樣。
謝潯看了好一會兒,就把奶白倉鼠給抓起來了。
然后翻開軟乎乎的肚皮那塊,盯著。
沈木白,“.....”他在干啥?
努力的掙扎了下,還是沒能掙脫開魔爪。
她累得氣喘吁吁,不忘繼續啃小爪子上還沒吃完的東西。
邊上的常樂瞧見了,疑惑道,“謝潯,你在干嘛?”
謝潯偏過臉,說,“不知道公的還是母的。”
常樂,“......”
沈木白,“......”媽的,這個流氓。
還臭不要臉。
她很是羞惱,一口吞掉食物,然后奮力掙扎著。
謝潯,你丫的這樣都非禮我,老娘跟你拼了。
常樂說,“那你看出來了嗎?”
謝潯低低笑了一聲,道,“應該是母的。”
沈木白一臉屈辱。
看都看了,你他娘的還說什么應該。
她可真是太氣了。
給瓜子都哄不好的那種。
常樂給笑了,湊了過來,說,“這怎么看的啊,我也瞧瞧。”
謝潯把倉鼠翻了過來,若無其事道,“小東西認生,會咬人。”
常樂想到黃從安被咬的那一口,連忙給縮了回去。
沈木白被大手攥在手里,雖然不難受,但是那種黑不溜秋的感覺,很可怕的好嗎。
她趕緊鉆啊鉆。
謝潯感受到了一陣癢意,這才把手張開來,輕笑了一聲,這才把鼠給放回了籠子里。
沈木白趕緊逃離魔爪。
然后抱著一花生,滾啊滾到角落里。
謝潯說,“晚安。”
常樂道,“謝潯你是不是真的想偷鼠了,一只倉鼠你跟人家說晚安。”他瞅了一眼宿舍,說,“林子上又出去了,他這陣子怎么跟黃從安一樣,天天出門,也不知道有什么事?”
韓茗錫正跟家里人視頻完,聽到這句話回道,“子上說他親戚那邊有點事要處理,所以我批準了。”
“隊長,也就你信他的鬼話了。”常樂翻了個白眼說,“我看這丫的估計想跳槽了。”
“別亂說。”韓茗錫不認同道,“子上跟從安不一樣。”
常樂沒再吭聲了。
沒一會兒,他就聽到邊上傳來一道熟悉的音律。
他想了想,吃驚道,“謝潯,這不是我們的新歌嗎?你怎么還在練?”
謝潯探頭,溫和道,“吵到你了?抱歉,我小聲點。”
“不是。”常樂擺了擺手說,“你這個音律有點不太像。”他回想了一下,有點驚艷,“比原作好聽多了,你自己改的?”
謝潯嗯了一聲,“就改來玩玩,跟老師差的遠了。”
常樂卻覺得不得了,直接從床上坐起來,“我去,你這丫的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天賦,我看你直接跟趙哥說算了,或者直接跟張老師說,他肯定會認同你的天賦的。”
謝潯沒說話。
韓茗錫開口了,“你想的太簡單了,張老師怎么可能會認同一個新人。”
常樂不同意了,“我覺得比原作好聽多了,要是我們這么唱的話,肯定能大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