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南沒什么反應道，“行吧，你記得剛才我說的話，改天咱們四個人一塊出來聚聚。”
然后他就被他哥關在門外了。
程易南玩了游戲好一會兒，才后知后覺，“宋瑤？怎么都姓宋？”
屏幕的小人又死了。
他低低罵了一聲，把這件事拋到腦后。
那天的事，在沈木白心里留下了一點淡淡的陰影，弄得她有些心驚膽了好幾天，察覺到兩兄弟都沒什么異樣，才慢慢放下心來。
雙胞胎的生日都是在十二月二十五號，正好是圣誕節。
沈木白想了很久，最后以她的經濟能力，準備了兩件小禮物。
買完了她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又不想跟宋母多要錢，心想著就這樣算了。
十二月二十五號那天。
程帆回來了，訂了一家餐廳，兩兄弟都要到場，這是一種形式，每年刻板又冰冷的形式。
程易南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他哥說，“反正程帆也不會呆多久，何必惹他不開心，然后弄出一堆事出來呢？”
要是他們不去，先不說那個私生子怎么編排，程帆肯定會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覺得他們叛逆期來了，然后到學校調查他們的情況。雖然兩兄弟都沒怎么聽話，但以往在表面，還是勉強維持的。
程帆還是老樣子，給他們兩個人送了禮物。
但是不用打開也知道，就算價值不菲，也是秘書給挑的。
“快高考了，你們對今后有什么打算？”程帆擦了擦嘴，開口詢問道。
程易北語氣冷淡的回道，“我想考F大。”
程帆點了點頭，“F大確實很不錯，以你的成績也沒問題。”
他看向了另一個兒子，拿起紅酒杯，“易南，你呢？”
程易南有些不耐煩，“我跟我哥不一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切著牛排，大概是習慣了跟人一塊出去玩，就算出身好，卻越來越不習慣這些場合禮儀。
“反正到時候我自己會有辦法的。”
程帆冷笑了一聲，“你有什么打算，跟著那些人一起出去收保護費？或者看管賭場？”
程易南不想跟他吵，按捺住火氣道，“反正不用你管就行了。”
程帆說，“我不管？我不管還有誰管你？”
“不吃了。”他站起身，拿起外套就走了出去，心里煩躁得不行。
一陣冷空氣襲來。
程易南的大腦清醒了幾分，他給小胖妞發了個信息。
什么時候出來見我？
沈木白聽到提示聲，把剩下的瓜子遞給宋母，然后看了一眼。
有點吃驚。
她原本以為會是程易北先發給她，沒想到卻是程易南。
遲疑了下，便回了過去。
你想什么？
程易南：我當然是想你現在就出來見我，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我特別想你，宋茵。
沈木白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心軟了下來。
你等我一會兒。
“誰啊。”宋母正在看電視，抽出神來問了一句。
她撒謊道，“我女同學，說要約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