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微微睜圓了眼眸,隨即面紅耳赤。
雖然說這幾年,再羞羞的也做過了。但在主動這方面,她真的是屈指可數。
“怎么?”程易南的那啥完全已經那啥了,但是他面色依舊維持著原來的模樣,“不樂意?”
他唇角掛著略微嘲諷的弧度,眼底的暗沉還在,明顯是依舊沒有放下,還在耿耿于懷。
沈木白心一下子就軟了,但脖子都是緋紅的,蔓延至臉上。
然后閉上眼睛。
程易南的呼吸變得逐漸急促了起來。
自己動了十分鐘沒到。
沈木白就已經不行了,累得軟軟的趴下去,眼眸都是濕漉漉的,好不可憐。
男人扯出一道冷笑,伸手按住....
程易北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被欺負得緊的老婆,什么也沒說。低頭親了親額頭,道,“程帆去找你了?”
沈木白從被子下露出小半張臉,困倦的點了點頭。
猶豫的說了出來,目露疑惑。
不解程帆為什么三天兩頭的往她這里送東西。
程易北聽完,也沒說什么,只是親了親她的臉,然后伸手去抱她的腰,手指似是不經意的觸碰到她柔軟的肚皮上。
從浴室里出來的程易南看到這一幕就覺得刺眼,覺得自己是個多余的人。
人家才是合法的。
沈木白余光主意到,不由得微微推開程易北。
對方察覺到,頓了頓,眼眸略微晦暗了下來。
“在說什么?”程易南擠進了兩人中間,“哥,你公司忙,婚禮的事情,就由我操心就行了。”
程易北點了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轉身脫了外套去了洗手間。
三個人的生活,這么多年來已經習慣了。
程易南見他哥走了以后,心里總算舒服了些,抱著人吃味道,“你是不是更喜歡我哥?”
沈木白已經習慣他時不時的醋意了,伸手過去跟他十指交叉,然后湊過去親了人一口,“程易南,你個大傻子。”
大傻子聽了非但沒有生氣,還特別的高興。
沈木白睜大著眼睛,這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身旁的兩個人一人橫著一只手。
她微微背對左邊,一眼就看到程易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對方閉著眼眸,摟著她的手臂卻是強有力的。
沈木白看了好一會兒,湊過去往人唇上親了一口,小聲道,“程易北,你也是個大傻子。”
男人的睫毛微顫,抱著她的手臂更緊了。
沈木白深呼吸了一口,有些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婚禮是在六月份舉行的。
一個新娘子,兩個新郎,是前所未有的。
雖然在場的賓客只有那么幾個人,但這就足夠了。
程帆瞅著兒媳的肚子,不由得皺了皺眉,心想,這都多久了,還沒大。
他不會被程易北這個小子給騙了吧。
說什么孫子,指不定就是為了娶這個女人的借口。
程帆很生氣,但是也不能怎么著,畢竟該做的都做了,他還能反對了怎么著。
新婚第一天。
沈木白就有了想離婚的年頭。
多年前的角色扮演,又再一次用到她的身上、
一想到還要跟兩人過一輩子,就更想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