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不是一直就在我身邊?”
她問。
寧惜點了點頭,還是不愿意看她、
沈木白就郁悶了,“我有這么丑嗎?丑到你都不愿意看了?”
“..沒有。”寧惜有些緊張的解釋了起來,想轉身,又僵硬在原地,然后一言不發。
她看了對方身上的裝束,眼眸里有些疑惑。
難道,那天要捅人的,就是寧惜嗎?
“那天要殺人的,也是你?”沈木白遲疑了下,還是開口詢問了。
寧惜快速道,“我沒殺。”
她頓時覺得有些好笑,難道那天還有什么誤會嗎?
“是他逼我的。”寧惜垂著眼眸,睫毛不安的動了動,“他欺負你,我想給他一個教訓。”
沈木白有些錯愕。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是這樣。
同時,心里覺得微微一暖。
“你一直跟在我身邊?”
寧惜沒否認,輕輕地點了點頭。
但沈木白還是想不明白,“你..那你為什么不見我?”
寧惜嗓音微啞,將臉別得更開了,僵硬在原地道,“我..我樣子不好看,我怕嚇到你。”
沈木白,“”
要不是見到對方生前的照片,她就差點信了。
“怎么會,我是那種看臉的人嗎?”沈木白連忙道,“無論你什么樣子,我都不介意。”
寧惜還是不愿意轉身,低下頭,嗓音陰涼寡淡,卻透著一絲無措,“我..你真的不介意嗎?”
他緊緊握住了拳頭。
心想,要是對方真的露出厭惡的神情他怎么辦?
寧惜想,恐怕這樣他也不愿意離開吧,然后默默藏在這人的身邊。
沈木白也不逼他,越發的有耐心道,“真的,難道你比那些鬼,還要長得嚇人嗎?”
寧惜不吭聲。
好一會兒,他才微微轉過臉,露出原本的樣貌。
蒼白的臉色,模樣俊秀好看,一雙眼睛深邃無比,看著卻不像是活人會有的死氣。
額頭上的血已經凝固,變成黑色,蔓延下來。
沈木白露出吃驚的神情。
寧惜卻是會錯她的意思,整個身體僵硬起來,有些難堪的別開臉,“..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她有些心疼,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對方的腰,悶聲道,“沒有,你很好看,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盡管知道這是對方安慰的話,寧惜的耳朵還是紅了起來。
他微僵硬在原地,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我..我是鬼,會影響到你的陽氣。”
所以寧惜平時的時候,會刻意保持著距離。
沈木白卻是不松手,緊緊抱著,搖搖頭,“我不在乎。”
寧惜耳朵越發的紅了起來。
他不敢去多想,也不敢去猜測。
沈木白抱了好一會兒,覺得寧惜原來跟她想的一樣,脾氣超好的。
嗚嗚嗚原來她在這個世界也不是那么的慘。
寧惜還是有些自卑,每當對上她的目光,都不由得躲開。
沈木白覺得很稀奇,她老公很少這樣的。
不調戲都覺得可惜了。
于是她提起了那天晚上的事,“羅哥拍到的那個鬼,是你嗎?”
寧惜微微一僵,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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