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利落的跟那個黑衣人纏斗了起來。
沈木白的小心臟一緊,哪會想到自己洗澡的時候,還會遇上這種危險的事情。暗暗咽了咽口水,往人的懷里貼去,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被傷到了。
黑衣人明顯不是冷秋的對手,很快就落了下風。
肩膀還受了傷。
然后轉身往屋檐上飛去,逃之夭夭。
冷秋挑了挑眉,沒有追過去。
沈木白見人跑了,惴惴道,“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
人高馬大的丫鬟將手一放,她赤腳踩上床榻,見對方的目光放在自個身上,頗有些害臊的捂得緊緊的,尤其是里邊什么也沒穿。
然而落在冷秋的眼中,女子膚若凝脂,頭發貼身,衣衫掩不住的春光,光滑白皙的小腿很是誘人。
他眼眸不由得一暗,卻是沒把目光移開。
明明知道女子的名節是如何的重要,但存著的私心就像是一條毒蛇,盤旋在原地,不肯離開,就差食物到口邊,然后一口便咬上去,不松嘴。
沈木白被看得莫名緊張,有些警惕的縮了縮身子道,“.你..你看我作甚?”
人高馬大的丫鬟面不改色道,“小姐生的美貌,比宮中的妃子還要艷麗上幾分,讓人移不開目光。”
她覺得這個人好生不要臉,臉頰漲紅,心里很是憋屈,惱怒道,“你這個登徒子!”
冷秋卻是淡淡道,“小姐說笑了,奴婢乃是女子,哪里是登徒子。”
沈木白忍無可忍,跳起來道,“你一個男子,扮成男子有何居心,現在還想毀我名節,還說自己是從宮中出來的,本小姐看是江湖中的采花大盜才是。”
她說完,便自己先慫了。
畢竟眼前這個變態之前還殺人不眨眼來著。
冷秋卻是挑了下眉,大步走過來。
“你..你做什么?不要亂來,否則我要喊人了。”沈木白慫慫的往后退去,尤其是她現在就只裹著一件衣衫,怕是走近點,什么都走光了。
要是這個人想做什么,她一定要選擇強制下線,然后去投訴。
冷秋伸手,捏住她的臉,沉聲道,“我倒是想問小姐,方才那個刺客為何想殺你?”
沈木白被這句話問得措不及防,頓時有點懵了,“什么?”
“據我所知,只有異人才會招惹平白無故的殺身之禍。”人高馬大的丫鬟視線十分的具有壓迫性,周身的氣息,像是侵略入她的毛孔中,帶起一片的顫栗。
她被看得臉一紅,惱怒道,“我怎么會知曉。”想起這具身體的人設,當即劇烈咳嗽了起來,弱不禁風道,“我看分明就是你的仇家。”
冷秋笑笑,“在下不會認不出自己的仇家。”他饒有興致的看了過來,開口不緊不慢的質問道,“更何況我的喬裝一向天衣無縫,卻被你識破了,你又該作何解釋?”
沈木白抽了抽嘴唇,這特么的,只有眼瞎的人才看不出來吧。
她內心無力吐槽,見對方莫名的目光,抿了抿嘴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