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明天去領證。”
“好。”
他去洗澡的時候，她在四人小群里發一條：“姐妹們，我明天就要領證結婚了。”
顧念正被沈兆錚壓在沙發上呢，手機震了一下，她趕緊伸手推他：“有微信，有微信。”
他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等會兒再看。”
她掙扎著拿起手機：“不行，你等等，別動。”
沈兆錚咬了咬牙：“沒法控制。”
顧念點開手機一看，尖叫了一聲，沈兆錚眼黯：“你怎么了？”
顧念興奮道：“簡夏明天要領證結婚了，又是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了，真替他們高興。”
沈兆錚敷衍道：“嗯，挺好，我也替他們開心，我們……繼續……”
卻聽到視頻聊天邀請的聲音傳了過來，沈中將咬了咬牙：“不要接……”
顧念瞇眼看他：“我視頻聊天的時候，你不準動，聽到沒有。”
“不受控制。”
“你要是敢，一年別想碰我。”
沈兆錚咬牙，得忍住，不然苦日子就要來了。
顧念伸手滑了一下，接通了四人視頻聊天的邀請，盡量只讓自己的臉出鏡，免得露餡。
簡夏面帶桃花，笑瞇瞇道：“你們明天有空嗎？”
顧念：“有啊，必須有啊。”
關凌：“我們明天請半天假，陪你一起。”
杜君笑道：“我就只能遙祝你新婚快樂了。”
顧念揶揄：“怎么這么突然就要領證結婚了？他家里人不是很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嗎？”
簡夏聳肩：“我是跟謝牧野過日子，又不跟他家人過日子，反正你跟關凌結婚的時候，家長不都是不同意的嗎？沒事，我可以應付。”
沈兆錚用氣音道：“什么時候可以結束。”
他的嘴靠手機太近，這么一問，三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加上他輕輕動了一下，顧念差點露餡。
手機里的三人都是有經驗的人，聽這聲，還能聽不出來嗎？
關凌簡直要翻白眼，這個人也真是的。
“好了好了，我們明天會去的，先掛了。”
顧念也趕緊也關了視頻聊天對話框，然后哀怨地看著眼前的人：“你完了，你一年不準碰我。”
沈兆錚將她壓在身下：“那也做完這次再說。”
第二天早上，顧念拎著包往樓下走，沈兆錚穿著灰色的羊絨衫跟在后頭，要拉她的手。
顧念凜眉：“我說了，一年時間不準碰我。”
“我以為你說的碰，是特指那個碰。”
顧念臉頰抑制不住地紅了：“流氓，起開，我說到做到，我都不知道她們昨晚有沒有察覺什么，要是察覺了，我還怎么有臉見她們。”
“夫妻之間過夫妻生活，有什么不妥的嗎？”
顧念踩了他一腳：“少詭辯，起開，我要去民政局見證他們領證。”
“我陪你。”
“你很閑是嗎？”
“嗯，年底了，部隊沒事了，我開始休假了，一直到正月二十，都是我的休假期。”
顧念咬了咬牙：“軍人真好，假期那么多。”
“所以當初為什么不進部隊呢？”
顧念哼了一聲：“我不能因為假期就進部隊啊，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