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簡夏沒有說錯,這件事,罪魁禍首是何宇檢察官,檢察長是無辜的。”
胡總編神色為難道:“可……”
“沒有可是,如果你繼續報道檢察長的事,就是不給我面子。”
曲總編忍不住開口道:“可您的大哥,也就是州長先生的秘書,讓我們一定要著重報道這件案子,檢察長至少是監管不力,也不能說是完全無辜的。”
“我不否認,檢察長是監管不力,但他不該承受這全部的炮火,就事論事,何宇才是罪魁禍首,檢察長也沒有指使他必須盡快定案,那些證據都是何宇提供的,我讓人查了,甚至還有一些證據,是何宇偽造出來的,這些,檢察長是監管不到的,你們報社要做的是,將這些真相都挖掘出來,而不是只因為有人給你壓力,你就真的冤枉無辜的人。”
胡總編算是聽明白了,二公子和州長,確實不是一路的,二公子是徹底站在簡家這邊的。
究其原因嘛。
很明顯,二公子喜歡簡家的小丫頭,為了愛情,竟然和他大哥對著干,這二公子可真是不理智啊。
但二公子都親自找上門來了,他總不能不給面子吧。
他便口頭上應承了下來:“好好好,我吩咐下去,以后讓他們都不要跟進簡家的事情。”
謝牧野瞥了他一眼:“你該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敷衍我,另外,我和我大哥,很像,如果讓我知道你敷衍我,我或許比我大哥手段更殘忍。”
曲總編心里叫苦不迭,這兩兄弟真是害人不淺,讓他夾在中間難做。
“是,副部長,我知道了,我不會敷衍您的。”
謝牧野這才起身:“我只是希望你做一個實事求是的新聞人。”
門關上,曲總編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
這二公子不識時務,他得讓他大哥教訓教訓他了。
他很快撥了電話出去,謝牧朝的秘書接了電話,很快就將他的話轉告給了謝牧朝。
謝牧朝冷笑了一聲:“他這是徒勞無功,讓他去做吧,那么多媒體雜志報社電臺,他能一個一個去警告別人?”
秘書點頭:“知道了,先生。”
那邊何宇一夜輸了六十萬之后,走投無路,又聯系了之前讓他緊咬檢察長的人,那人正是謝牧朝秘書的一個手下。
何宇也不敢出去,他只是打了電話過去。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能不能……”
那頭的人很不耐煩:“你不要貪得無厭,我已經幫你還了一部分債務了,你是不是又跑去賭了?”
何宇此時哪里還有半點檢察官的樣子,分明就像個無賴。
“畢竟我幫你們做事冤枉檢察長了,我最近壓力太大,忍不住去賭了兩把,所以……”
那頭的人咬牙切齒道:“沒錢。”
“那我就只能將你推出來了,我就說是你指使我這么做的。”
“你敢威脅我?你知道我背后是誰嗎?”
何宇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我不管你背后是誰,我只知道,我現在缺錢,七天內,你給我打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