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紈绔們聽到寧溪的話瞬間臉色大變,他們可不是去參軍的,寧溪竟然真要鍛煉他們?
不過因為之前被揍過幾次,現在全身還在疼痛所有沒人敢出來唱反調。
寧溪淡淡的瞥過一眾紈绔,“看在你們身體受傷的情況下,今天就放你們一碼,不過午膳和晚膳卻需要你們親自完成,否則繼續餓肚子和露睡。”
“小王爺的意思是要我們做飯?”一名紈绔不敢相信的問。
“不錯,從現在開始做飯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你們需要從最簡單的做起。”寧溪點點頭。
一種紈绔無語極了,他們平常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怎么可能會做飯。
“咳咳,那個小王爺我們怕做不好,到時候餓到您就不好了。”一名紈绔笑著說。
寧溪挑挑眉:“不會做難道不會學嗎?誰天生就會做?”
“不要啰嗦,要是不聽本王的吩咐,你們就兩條路可走,一是自己走路乞討回京都去,二是繼續被本王的人揍。”
寧溪強硬的聲音回蕩,一群紈绔一個個哭喪著臉。
他們是做了什么孽居然會碰到這種魔頭,家里的長輩也是喪心病狂,居然要讓他們跟這惡魔鍛煉。
不過兩條路他們都不想選,所以只能乖乖的點頭。
接著一行人上路,這次紈绔們所乘的卡車上的軟毯已經被撤走,他們需要像其他寧家軍一樣硬座或者硬躺,一個個心里將寧溪罵了又罵。
正式進入山地后,行車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不過也要比乘坐馬車快上幾倍。
越野和卡車的性能在爬山走崎嶇的彎路時深刻的體現了出來,牧悠和跟來的兩百名精銳士兵心里都震撼不已。
若是軍中全部配上這種卡車,那行軍豈不是太方便了,對寧溪的感官和認知再次改變。
也許這個紈绔小王爺真能帶領著他們走出一條不同的路?不過大家隨即又搖了搖頭,一切還要看將來,他們對寧溪能否擔當統帥半信半疑。
中午車隊停在了山間一處平坦的荒地,紈绔們被監督的士兵趕下卡車,讓他們燒柴做飯。
紈绔們來帶的侍女和侍者平常都是伺候貴主,同樣不會做飯,只能陪著少爺們學。
寧溪吩咐幾名專門做飯的士兵教紈绔們生火做飯,一部分人進入山林去打獵。
不遠處的一棵茂密的大樹下,寧溪帶著洛煌幾人乘涼。
地上鋪著寬大的涼席,每人的面前都擺著一碗涼糕,涼席上還放著不少的新鮮瓜果。
收納袋沒辦法保鮮,但是洛煌手中更為高級的空間戒指卻可以,這些都是寧溪出發前準備的。
一眾紈绔們苦逼的埋頭生活做飯,不少人被嗆得不斷咳嗽,十分狼狽。
張澈有些好奇的問:“主子,他們做的飯能吃嗎?而且做飯和鍛煉有關聯嗎?”
“這一頓肯定是不能吃的,但做的次數多了自然就能吃了。”
寧溪靠在樹干上,懶洋洋的說:“從做飯下手,本王給他們上的第一課就是自力更生,讓他們體驗下自己的一雙手還是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