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各自的住處后,卜朗坐在營帳里想事情。
一名親信有些慌忙的鉆了進來,臉色緊張。
卜朗蹙了蹙眉頭:“作何這般慌張?”
“主子,寧溪讓人送來了一封信。”那名親信走過去立即將懷中的信小心的遞給卜朗。
卜朗驚詫不已,“這是給誰的?怎么到你手里了?”
他不覺得寧溪那變態會給自己寫信,懷疑這可能是給水瀟然那小白臉的。
“送信的人直接找到屬下,說是信務必要交到主子手里。”親信回道。
卜朗更驚訝,這信居然是寫給他的,于是很是好奇的撕開看了看。
看完之后臉上帶著種震怒,然后將信揉成了一團。
親信小心的試探著問:“主子,寧溪寫信來氣你了?”
他可是記得主子被那變態氣過好幾次的,這次居然那么無聊,好寫信來氣。
卜朗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沒有,這次那變態是給我送來了一個很有價值的消息。”
“很有價值的消息?”親信不解。
卜朗對這人是很信任的,“那老不死的全都招了,還被寧溪問出了我們皇族的一個隱秘。”
“原來我那位好弟弟居然是繼后暗中和老不死兒子私通下的產物,難怪那老不死要對父皇施壓立那人為太子。”卜朗臉色陰沉不已。
他的母后是先皇后,他是嫡子又占了長,可卻被繼后的兒子壓了一籌,心里一直都恨極了。
可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隱情在里面。
“什么?太子竟然是個野種。”親信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寧溪信上的內容不知道是真是假?”
卜朗玩味的笑笑:“寧溪這人雖然比較無恥,不過卻從來不屑于說謊,信上的內容肯定是從那老不死嘴里撬來的,不過其中自然也有要利用我的意思。”
“主子,那我們該如何做呢?”親信忍不住問。
卜朗臉色再次陰沉下來,“這些年來老不死的勢力遍布朝野,繼后時常給父皇送丹藥,還吹了許多枕邊風,讓父皇本來就對我冷淡了不少,之前的戰事失利,父皇更是大怒。”
“便是揭發了太子是野種,我想要皇位怕也不容易。”他手里到是有母后留下的人和母族的勢力,不過那還無法和老匹夫的勢力對抗。
親信想了想說:“主子,現在那老不死的被寧溪抓住了,這點對我們倒是很有利。”
卜朗點點頭,“不錯,只是想要推翻繼后和已經根深蒂固的勢力還是很有難度的,所以我要借勢才行。”
隨即他將手中的紙團扔在了火力,站起身寫了一封信,“叫人交給寧溪,務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是!”親信面臉嚴肅的拿著信離開。
當天晚上,時錦走進寧溪的營帳。
“主子,卜朗那邊讓人回信了。”說著將信遞了過去。
寧溪撕開信看了看,挑挑眉:“卜朗果然很有野心,居然約本王私下見面。”
時錦驚訝了下,“他膽子倒是大,這樣的關鍵時候要是被人發現了,他說不定會被人打上通敵背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