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跟著凌秦一起上了小路,朝著最深處走去。
燒餅便拖著幾只妖獸在綠洲外面等待,否則這些妖修沒有神罰殿之人的允許,進入陣法就會被轟死的。
寧溪一邊走,一邊心里非常驚訝體內封印的厲害程度,按照她剛才對那陣法氣息的感應,應該是超過尊品的。
可卻沒想到這樣高品級的陣法都沒有探查出她身上擁有異族血脈,那說明溪家的封印術很強。
走到大殿門口,一名戴著銀色面具穿著銀袍的人出現。
他淡淡的看著寧溪和凌秦問:“這里是神罰殿,你們有事?”
“我們抓住了幾只妖修,之前又提供了一個有用的消息,所以想要來領取貢獻值獎勵。”凌秦開口回道。
銀袍男子朝綠洲外看去,發現五只被籠罩在大網里的妖修驚訝了下,然后拿出一塊身份令牌激發。
很快,一股神秘又柔和的力量落在小路上。
“可以讓你的戰獸將妖獸拖著進來了。”他開口道。
寧溪笑著點點頭:“多謝!”
然后用靈魂力對燒餅下達了讓它進來的指令。
此時的燒餅已經變成了獸形,二哈拖著五只比它大出許多倍的妖獸從小路進來,看上去蠢萌蠢萌的。
“這五只妖獸是你們抓住的?”銀袍男子心內的懷疑的。
兩名玄皇抓住四只玄宗級別的妖獸?這可能性微乎其微。
寧溪挑挑眉,“當然是我們抓的了。”
“行吧,妖獸放在門口,你們跟我進來。”他發現五只妖獸都出現癱軟的跡象,好像是中了毒。
正在這時,一道冷哼響起:“是你們抓的,還是你們搶的啊?”
一只威壓深濃的飛鳥妖獸落在了大殿的門口,那名銀衣使者率先跳了下來,面具下看不清臉色,但雙眸流露出來的神色卻表示他很不高興。
寧溪才不怕對方,理直氣壯的道:“當然是抓的了,原本就是我們先發現的。”
“你!”銀衣使者一噎,“你們難道沒從我手里搶走兩只?”
寧溪無賴的側頭對凌秦問:“師兄,我們有搶他的嗎?”
凌秦一本正經的道:“有嗎?我們只是幫他除妖罷了,貌似算不上搶吧。”
銀衣使者見這人居然那么不要臉,抬手就想要給兩人點顏色瞧瞧。
寧溪眼珠子轉轉大聲道:“你還想對我們動手啊!這里可是神罰殿,對自己人出手,你難不成其實是妖族或者異族的奸細?”
“你!”銀衣使者氣急敗壞的道:“誰和你是自己人!”
不過倒是生生的將要揍人的動作收了收,他被寧溪氣得差點在神罰殿動手,這可是違背規矩的。
“別這樣小氣啦。”寧溪覺得全部搶了人家的也有些玩過了,畢竟對方也大老遠的跑過去。
加上她對神罰殿比較感興趣,不想和對方交惡,于是道:“大不了我分你一只拿去換貢獻值。”
銀衣使者滿眼的懷疑,“你會那么好心?”
“我一向都是那么正直善良的。”寧溪抬頭挺胸。
“……”銀衣使者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是誰在靈隱殿將焚魂山弟子的空間戒指都搶走了呢!你還正直善良,要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