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爹確實很過分,不顧著自己的妻兒,居然喜歡照顧別人的妻兒。”
寧溪覺得要是風欽說的是事實,那他爹和他二嬸之間絕對有一腿,說不定什么堂弟就是他親弟弟呢。
風欽自從體內多了這團能量之后成了廢人,接著發現原來慈善的父親是另外一個模樣,他更是不但要丟了少主的位置,連煉丹大賽都無法參加,整個人壓抑到了極點。
現在總算看到了一些希望,被寧溪一問像是想要找個突破口傾瀉一下情緒,于是才說了出來。
要是換成沒有差點成廢人被家族放棄的事情,他絕對不可能對任何人傾訴這種事情。
“是啊!所以說人心難測!”風欽點到為止,他對寧溪已經相信了大半卻沒有全信,因此不再多說。
寧溪也猜到了大致,更是一個識趣的人,于是岔開話題,很直白的提醒,“你們風家很復雜,我希望在你的病治好之前,不要泄露出我幫你治療的事情。畢竟我現在人單力薄可應付不了你爹,或者你兄弟的報復迫害。”
風欽失笑:“你放心,這點我比你更重視。”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我能在變成廢物后還能被派來這里執掌南邊的生意而不是被發配到邊城,可不是我爹發善心。”他能保全自己靠的不完全是母族,他有自己的底牌。
寧溪見風欽堅毅的目光帶著一種自信的光彩,唇角上揚了揚,她果然沒有投資錯,這人肯定有能翻身的底牌,這就好!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風欽離開。
很快,術術大賽進入初賽的選拔開始。
風欽來找寧溪做的都十分隱秘,兩人平常也像是陌生人一樣,哪怕見面都裝作不認識,自然也是各去各的。
術術選拔的地點就在術術公會,每天一門。
第一天是陣法術選拔,寧溪穿著術術公會的白袍佩戴胸章前往。
到時術術公會門口已經擠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她被公會的人帶到了后面一個比較寬大專門用來做這些比賽的會場。
會場里已經站著不少的陣法師,四周的坐席上也坐了很多人。
寧溪被帶到了自己的位置面前站著,她掃了掃除了自己外,還有六成的人都是穿著術術公會的衣袍。
看來術術公會廣撒漁網的效果,還是很好的。
只是從修為層次看,其他家族勢力的人占據得更多一些。
這些人平常也應該在術術公會掛著名,不過這樣的比賽卻都是以自己家族的身份參加的。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參賽的人全部站在會場,坐席也差不多滿了,幾名穿著術術公會青袍的人走到了前面的臺子上。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開口道:“現在開始比試陣法術,選拔考核很簡單,只用將桌子上的材料煉制出一套陣具來即可,最后煉制等級品質排名最前面的兩百名進入初賽。”
寧溪大致的目測了一下,前來參加陣法選拔的人加起來起碼有上萬,不過才選兩百進入初賽,這淘汰率也是非常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