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這么幾天,寧溪和洛煌對自家兒子非常掛念。
喬清寧今天過來主要也是為了這件事,“處理得差不多了,明天我們一起回去。”
喬家的水已經攪渾了,寧溪簡直太給力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退出去看著那些人鬧騰。
“行,這就好!”寧溪點點頭。
從酒店離開后,喬清寧直接回了家。
剛回到家,便被一名侍女攔住。
“三少,夫人請你過去!”
喬清寧蹙了蹙眉頭,也沒有拒絕,“走吧!”
喬家建的并不是別墅,而是庭院式的大院,其中有分了不少的院子,各房一個院子。
喬清寧屬于嫡系主脈,父親又是現任的家主,所以住的是最居中的院子。
繞過樓亭水榭和一個花園,他走進了女眷后院的正廳。
進門就見他母親坐在主位上對著一盆花發呆,依舊美麗無雙,歲月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可喬清寧總覺得她現在也就只剩下這副美麗的軀殼罷了。
“夫人找我有事?”他面色淡淡的問。
自從他二哥出事之后,他便再也沒有叫過兩人爸媽,都是以家主和夫人相稱。
美人這才抬起頭,有些無奈的看向他,“清寧,我們母子之間何必那么生疏,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喊我媽媽吧。”
“我們之間也沒多親近,一個稱呼罷了,叫夫人挺合適的。”喬清寧現在對自家這個媽已經早就灰心了,面上也懶得遮掩。
席君瞳心里不快,可還是忍了忍,轉移了話題,“我聽說你最近和一個有夫之婦走得很近,還是注意一些。”
“回去之后,你便將人辭退吧,別讓你的妻子誤會了。”她吩咐道。
喬清寧怔了怔,胸口生出了一團怒火,“這是喬盛讓你做的?”
除了他那個渣爹,誰能說服這個女人來吩咐自己。
什么叫別讓他的妻子誤會了,他的妻子還不知道是誰呢,這就是個借口。
席君瞳不悅的呵斥,“那是你父親,誰允許你直呼其名了!”
“他也是為了你和喬家好,那個什么寧溪一來帝都就鬧得現在喬家雞犬不寧,留在你身邊就是個禍害。”
她身上多出一層威嚴,“你若是還認我這個母親,回去之后就將寧溪辭退了,否則別再來見我。”
“你二哥也是一樣。”這是拿喬清寧的軟肋說話。
喬清寧聽到她這威脅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狠狠的澆在了頭上,帶著幾分不敢相信的抬頭,“你居然拿這個威脅我。”
席君瞳看著他嘆了口氣,“清寧,我和也是為你好,不想你和不清不白的女人過多糾纏壞了名聲,這對你爭取繼承人的位置不利。”
“難得,你居然還知道我要爭取繼承人的位置啊!”
喬清寧嘲諷的笑了笑,“我和寧溪清清白白,可沒有你們想得那么齷蹉。我最近能在家族中掌握一定的話語權,也是靠她煉制的新符和陣法盤,你真是為了我好?”
“我和二哥到底是不是你生的?你心里除了喬盛外還有什么?我和二哥算是什么?曾經那個名揚帝都的天之驕女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