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為席君瞳檢查完,面色帶著幾分凝重。
“她體內的情蠱已經融入了心臟,一點點的蠶食她的心智,全身的生命能量也被吞噬了不少,蠱蟲已經取不出來了。”他站起身說。
喬清奕兄弟臉色變了變,“我母親沒救了?”
季淮回道:“還沒到徹底沒救的地步,辦法只有一個,將母蠱找出來滅了,這只子蠱自然就能死亡。”
“那我們趕快去找吧。”喬清寧問:“母蠱在那個女人身上嗎?”
季淮搖搖頭,“情蠱只能養在一男一女的體內,蠱應該是她下的,但母蠱不會在她身上。”
“情蠱在我父親身上嗎?”喬清奕蹙著眉頭問。
季淮再次搖頭,“我剛才并沒有在喬家主身上發現情蠱的氣息。”
“那情蠱會在誰身上?”兩兄弟都懵了。
寧溪伸手探了探席君瞳的身體情況,有些詫異:“她這是自愿被下蠱的啊!”
對方體內的子蠱十分的活躍,更完全融入到了席君瞳的心臟,說明從一開始它就被養在了里面。
這就只有一種情況能做到,她一開始是自愿主動納入蠱蟲在身體里的。
“什么?怎么會這樣?我母親為何會主動融入這該死的蠱蟲?難道是因為喬盛?”喬清奕咬著牙問。
季淮道:“這個其實也不成立。”
“我剛才仔細看過,這是季家養的噬情蠱,只有兩個真心相愛對方的人才可能吸納,然后施蠱者就能借助一種媒介蠱器來控制他們。”
他頓了頓說:“這也代表著你母親曾經心甘情愿的為另一個男人服用吸收了子蠱,母蠱也被那個男人主動吸收了。”
“什么?”喬清奕兄弟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然后齊齊看向寧溪,“這是真的?”
寧溪也發現謎團越來越大了,“嗯,是真的!”
她平常不玩蠱,不過因為曾經領悟過那本典籍,辨別還是沒問題的。
“這,怎么會這樣?”喬清寧頹敗的坐到位置上,“那個男人是誰呢?”
他一直以為母親這樣都是因為喬盛,可現實卻更殘忍。
難道母親紅杏出墻了,所以喬盛才會縱容季蘭對他母親下手嗎?
寧溪卻在此時開口:“我想說一件事!”
“什么?”在場的人都看向她。
寧溪看著喬清奕道:“我之前發現有些不對勁,然后仔細的觀察了你和喬家主的面相,發現你們有九成的可能不是父子。”
她之前在想一個父親因為什么會對自己的兒子不管不顧,縱容小妾下咒,這才會觀察兩人的面相,誰知道卻發現了這個秘密。
“什么?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喬清奕沒有質問,而是不敢相信。
他知道寧溪的性子,定然是有很大的把握,否則絕對不會亂說。
喬清奕也被嚇了一跳:“我哥和喬盛不是父子?那我呢?”
“你們是父子。”寧溪之前看完驚訝后立即又去觀察了喬清寧和喬盛,“所以其實你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也因此這件事的關鍵人物,應該是喬二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