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只感覺一直摟在自己腰間的手忽然就這么松了開,她趁機從南衡的大腿上跳起身,因為跳的動作太猛而使得胸前的水汽球直接從上面跳了出來,“啪嘰”一聲摔在了地上,氣球爆開,弄了一地的水。
包間里的人全被摔在地上的汽球給吸引了,陣陣笑聲傳來的剎那,封凌趁機轉身就走。腳底抹油似的沖出了包間。
南衡的目光也瞥了眼地上的水汽球。
幾個xi基地的兄弟在旁邊不停的笑,尤其三胖那粗粗的嗓子笑的最大聲,吐槽道:“哈哈哈哈哈,媽的,假的就是假的,居然想到把氣球塞進去,哈哈哈哈哈……太假了吧這也……”
假的就是假的。
無論長的再怎么像個女人。
也真不了。
封凌迅速回剛才換衣服的地方去將這身礙事的女裝給換了下去,重新穿戴好之后,再回到包廂里。
一群人看見封凌這身男裝打扮,也仿佛如夢初醒一樣,剛才都還在笑著鬧著,這會兒反正她的懲罰也結束了,直接繼續開始下一局游戲。
而滿場熱鬧的歡呼聲,南衡一手拿著酒杯,另一手始終沒有再碰任何東西。
掌心里仿佛還殘留著某種讓人酥到骨頭里的手感,讓人不舍得用這只手再去碰到其他的,某中余溫讓人眷戀。
封凌在坐回自己原來的位置后,阿k在旁邊不停的笑著說剛才她胸前的氣球掉下來的樣子有多他.媽.的搞笑,封凌一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一邊將阿k給他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行啊,這幫人喜歡玩是吧,剛才她是一直沒怎么上心。
真想繼續這么玩下去的話,那不如真的不醉不歸。
所有人都盡情玩樂,到了后邊的幾局游戲封凌全程認真的在玩,正是因為認真,也鉆研透了每一個游戲的套路,所以她就像是全程開掛了一樣,只贏不輸。
小許和韓勁還說封凌是剛才在厲老大的腿上坐了兩分鐘,沾到了老大的好運氣。
封凌一句都不解釋,只在酒都空了之后,叫bsp;
封凌不怎么會喝酒,今天因為一次女裝的懲罰之后,大家也算是在她身上盡興了,后來的注意力也就都不再放在她身上,反而在拼酒之后不停的想辦法去灌厲老大。
借著厲老大近兩年沒有回來的這個理由,讓南衡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南衡就算是海量,這樣紅的白的啤的還有各種國外的酒類混合在一起,腦中所有清醒的思緒都漸漸的不翼而飛。
封凌也覺得酒是個好東西,她不過只喝了兩三杯,眼前就只剩下天旋地轉,還不知道其他人現在喝成了什么樣。
她沒有理智去多想什么,只是聽著眾人的歡聲笑語,有一種自己好像真的本來就該存在于xi基地這種環境的干凈油然而生。
如果當初不是進了xi基地,現在的她究竟會在哪里,就算不會餓死,恐怕也找不到適合自己的生活,也許已經因為不適應外面的世界而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進了叢林里,慢慢的像個狼人一樣的活下去?
后來南衡實在是被灌的太多了,又被灌了幾瓶后直接去了洗手間。
阿k就坐在旁邊,看著封凌一口酒都不再喝,每次都直接將杯里的白酒換成礦泉水,也沒戳穿她,任由她拿礦泉水去糊弄人去。
后來見南衡半天沒回來,封凌想了想,感覺剛才看厲老大的確是被灌了不少酒,干脆起身走了出去,想去看看人現在怎么樣了。
幾乎封凌前腳剛一出門,南衡這時正好在外面回來,開門的一瞬間,門在墻上發出咣當的響聲,封凌的腳步頓了一下,南衡與她在門當打了個照面,就這么看了她一眼,又瞥著她那明顯仍然清醒的臉色,冷淡的問:“喝了多少?”
“沒幾杯,反正沒有老大你喝的多。”
南衡點點頭,沒再多說,直接從她身邊擦身過去,只是眼角的余光仿佛無意的又看了眼她的腰。
封凌現在穿著黑色做戰服,寬松的衣服看不出腰身有多纖細,可他手里到現在還保留那份感覺……
見老大現在都已經回來了,封凌也就不再出去,轉身直接回了自己的位置,只不過隔著人群,她時不時的總感覺到厲老大有喝多了之后的眼神,格外的黑格外的深……
像是某種無盡的深淵,能頃刻之間把人吸進去。
包間里眾人都在喝,先前還能理智的站出來敬老大,現在壓根就是東倒西歪狂歡起來。
小許拿著話筒唱歌,那叫一個自我陶醉。
韓勁也拿起話筒唱歌,因為包間里沒女人,所以干脆倆男人勾肩搭背的唱:“同是天涯淪落人,誰又多傷誰幾分~~~”
然后兩個人以同樣的頻率,在不同的調上各自狂奔,離正缺的音差了十萬八千里……
終于在酒店里喝完了也唱完了,回xi基地的路程并不遠,一大幫人全都是步行回去,因為都是男人,期間還有不少人干脆直接找了個郊外靠山丘的地方當場釋意。
封凌頭都不回,一眼沒看,直接先一步回了基地,晚上換過那身衣服后,因為太著急,所以裹胸布纏的不太舒服。
回了住處后就干脆去洗了個澡,晚上喝的酒雖然不多,但她從小到大也沒喝過多少,這三杯也算是不少了。
在熱水浴下有一點頭暈的感覺,洗完了出來,吹干了頭發,直接光著身子走到穿衣鏡前,拿起新的裹胸布一圈一圈的往身上纏繞。
眼神同時向自己的腰上瞥了一眼,看了一眼之后封凌又抿了抿唇。
想到晚上被撫過腰時當時那個感受。
越想,在洗澡后被熱氣熏的愈加粉嫩的唇瓣就抿的越緊。
就在裹胸布纏繞了一半時,忽然,外面聽見了有人走近的腳步聲,隱約中仿佛聽見有誰在說:“厲老大,您怎么來了……”
她動作一頓,忙要迅速將裹胸布纏好,就驟然聽見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