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跳下去,那油艙爆炸之后,里面的油現在都在海面,起碼還要燃燒很久,也不確定是否還會發生二次爆炸!”軍.方救援船上的人用力按住喬斐:“不要跳!”
“不行!封凌已經被炸傷了,他現在沒辦法自己游出來,再耽誤下去他會死!你們放手!放開!”
“你冷靜點……”
“封凌是我們基地的成員,更是我們狙擊隊的一員,她不能有事!”喬斐怒然的將身后的推開,一句廢話都不再跟這群人說,直接縱身向下跳了下去,朝著海面上仍然有著熊熊火光的方向而去。
不遠處,直升機上,終于將里特德市長夫人從繩梯上拽了上去,將人安置在直升機里進行安撫,然而救援隊隊長這時看向海面上仍然有著火光的方向,皺眉道:“現在還能不能再靠近過去?”
位置駕駛艙的成員嚴肅道:“隊長,不能再過去了,剛才冒險靠近,導致直升機的油艙也受到了影響,現在處于高熱狀態,您聽直升機上巨大的聲音就知道,如果再靠近那邊,我們的飛機也會在上空自燃爆炸。”
“可是封凌在下面,老大剛才說過什么你們忘記了?任務結束時,一個人都不能少,必須全部活著回去,尤其封凌是狙擊隊的成員,是老大手下的重點狙擊手培養成員,如果他在這次救援中犧牲,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也一樣等于失敗!快,想辦法去救人!”
“可海面上的火光還在凝聚,我們是真的不能再靠近了!”
救援隊隊長聽了,驟然重新戴上耳麥,皺著眉向著正在與暴.力分.子纏斗的老大報告當前的事態情況。
封凌墜海的區域距離海岸不過是兩三千米的距離,還不到深海區域,但是深度也絕對有七八十米,不通水性的人在這里絕對會喪命。
封凌的水性很好,但此時此刻渾身的骨頭像是要散開重組了一樣,疼的一點都動不了,向冰冷的海水里下沉時,她閉著眼,感覺這種可怕的窒息感讓她莫名的感受到一種恐懼。
她不知道這種恐懼是從何而來,也從來都沒覺得自己怕水過,但是這一刻,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如冰冷的海水一樣一層一層的淹沒了她。
只是在閉上眼,本能的安靜等待死亡的那一刻,腦海里莫名的躥出了厲南衡的身影。
仿佛厲南衡就站在她的面前,嚴厲的且眼色冰冷的看著她,對著她說:“游上去!只有弱者才會放棄最后的一線生機!游上去!”
封凌皺了皺眉,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
喬斐的水性的確很好,因為海面上有大量油和火的堆積,他直接在海下向封凌的方向游去,遠遠的就看見封凌的身體重重的正以著很快的速度向下沉去,喬斐一鼓作氣游上前,伸手一把摟住封凌的腰,直接將人緊緊扣在懷里,在這海下,再又因為方面的油與火和堆積,暫時無法分清方向,只能勉強帶著封凌向著暫時安全的方向游。
直到終于出了海面,喬斐深一手摟著封凌,另一手在臉上用力的扒拉了一下,深呼吸兩口氣,再轉過眼看向無力的甚至毫無知覺似的就這樣靠在他懷里的封凌,懷里的少年身體柔軟的有些不可思議,喬斐皺了皺眉,叫了封凌一聲,見他完全沒有反映,知道他一是剛才濃煙吸入了太多,后來又嗆水嚴重,導致肺部被堵,呼吸受到影響。
再耽誤下去也就真的要沒命了。
但是喬斐轉眼看向自己和封凌所在的海面位置,不知不覺順著海浪的沖力和他自己游泳的力道,竟然已經距離海岸線很遠,軍.方那群只看不做的廢物也沒有及時將船開到這邊來,恐怕一時間也不找到他們。
XI基地的救援隊正在遠處的上空盤旋,正在努力尋找他的封凌的蹤影。
但是現在封凌的情況并不樂觀。
喬斐又轉眼看向這里距離海岸的遠近程度,然后轉眼看向不遠處的一座不知名的島,不知道究竟是島還是陸地,但至少并不是在深海位置的島嶼,應該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能被救援隊的人找到。
喬斐又在臉上用力的抹了一把,直接將封凌抱穩,就這樣帶著封凌向著那邊島嶼的方向游了過去。
好不容易帶著封凌上了島,喬斐現在必須馬上將封凌嗆進去的水給按壓出來,同時要做心肺復蘇。
他迅速將封凌的領口解開,剛將她外面的濕衣服解開,再又去解開她里面的那一層時,看見少年露出來的白皙的鎖骨,動作頓了一下,再繼續向下解開一顆扣子,驟然看見了里面白色的裹胸布,而就在裹胸布的上方,一處被纏繞擠壓明顯的少女胸.部的溝壑讓喬斐整個人都震住了。
雖然什么重點部位都沒看見,但只是這樣一個纏的很緊的裹胸布和上面隱約可見的溝壑,再加上封凌明明已經快十七歲卻始終沒有長過半根胡渣的臉,還有平日里她的一切讓人覺得像女人的地方,一瞬間都得到了印證。
竟然是個……女的……
女的……
女的!!!
他就說自己明明不是彎的,可在基地里,尤其是到了狙擊隊后,對封凌總是莫名奇妙的特別想靠近。
果然是異性相吸。
哪怕她裝男人裝的再像。
可終究骨子里到底還是個姑娘。
喬斐先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臉色蒼白躺在海島岸邊的封凌,慢慢消化了封凌是女人的這一認知,只愣了半分鐘便迅速回過神,將她外面的衣服再向四處敞了敞,但是手最終還是沒敢去碰她的裹胸布,只是看著少女白皙誘.人的肩膀就已經感覺自己像是在犯罪了,救人要緊,顧不得那么多,手隔著裹胸布直接在她胸肺處用力按壓。
連續按壓了數十下,封凌猛地渾身一抖,向外咳出一口水,接著便連續幾口水被她連續的吐了出來,終于恢復了半分的意識,她卻是仍然皺著眉,難受的在嘴里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