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思及此,就已聽著宮修,帶著幾分同情開口:“禿鷲,你可真是蠢到無可救藥!口口聲聲一心要見江四爺,人就在你的面前,怎么還是認不出?”
立刻,禿鷲驚疑不定,深深看著薄夜白,嗓音染上恨意:“江四爺?你真的是江四爺!這怎么可能……”
從來,所有人想象之中,包括自己的猜測,江四爺此人……最起碼,應該上些年紀,畢竟成名已久。
沒想到,單單只是年紀,就已出現偏差,那么其他方面,更是天差地別!
禿鷲無法接受,害得自己勢力散盡,這幾年東躲西藏,像是陰溝里的老鼠,罪魁禍首江四爺。
赫然不是別人,正是薄夜白!
要知道,自從藏匿星娛,察覺薄夜白不同尋常,暗中一直密切注視。
那時候,他不是沒有機會,試著除去薄夜白。
只是對于薄夜白,當成江四爺的手下,不曾完全放在心上。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瞬間,禿鷲狂暴起來,手上綁著鐵鏈,帶起刺耳的作響。
見狀,薄夜白神色淡淡,清冷的開口:“禿鷲,這些年,你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長進。”
早在遲薇遭到綁架,禿鷲給予地址,他就清楚地知道,必然留有后手。
禿鷲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抓走遲薇當作部分籌碼……至于虞妃暖,也是籌碼之一,用于威脅江四爺。
畢竟,虞家放出消息,說是要和自己聯姻。
自然而然,禿鷲信以為真,恰逢虞妃暖逃婚,正好抓在手上,試探江四爺是否在意。
這樁婚事,本就不曾作數,他自然不在意,卻也是順手救下。
然而,他研究過禿鷲,比一般人了解,清楚地知道,僅是遲薇同著虞妃暖,這一籌碼還不夠。
更多的,該是其他后路。
星娛外面,直升機的接應,很容易查到。
剩下則是zha彈,就在廢棄教學樓下方,以及新的教學樓。
檢查所有zha彈位置,然后還要逐一拆除,需要一定時間……尤其在這當中,還不能令著禿鷲察覺,必須拖延時間。
因此,他權衡著,勢必要讓禿鷲誤認,虞妃暖的存在最為重要,遲薇不足為重。
待著zha彈除去,動手再一除去藏匿著的雇傭兵,替換直升機上禿鷲的手下,也就只剩下禿鷲單槍匹馬。
如今,禿鷲也是明白,自己陷入死局,戾聲一笑:“久聞江四爺大名,真是一時眼拙,原來……你一直在我的眼皮底下!”
誰能夠想到,傳聞之中江四爺,不僅十分年輕,還存著這么一副外表,透著幾分風華絕代。
“我倒是好奇,你怎么就知道,我給予的選擇,是相反的一類!”
彼時,禿鷲后知后覺,想著救人之時,薄夜白那么淡定自若。
他對于遲薇的表現,看不出半點在乎,仿佛一心只為虞妃暖!
“禿鷲,你生于罪惡之城,從小不止一次,被人選擇放棄。久而久之,你多出一種習慣,經常逼人做出選擇。只是兩者之中,凡是選出在乎一方……結果,往往恰恰相反,最易遭到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