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從一瞬間，恢復一貫衣冠楚楚，君子如玉的模樣。
相比于男人，少女身子雪白嬌嫩，因著呈現人前，滋生點點羞怯，泛起一層淡粉色。
“老師，紙在哪里？”
彼時，遲薇低聲一問，語氣有一點點不自然。
畢竟，這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用手幫著男人，紓解生理上的欲念。
回想著剛才，她握著的觸感，灼熱而又滾燙。
而在耳畔處，隨著自己動作，薄夜白那么清冷，高貴，無雙的男人，呼吸不斷加重，沾染人間煙火。
越想，透著胭脂色的臉頰，逐漸慢慢變紅，連帶耳根一起。
說真的，遲薇從未想到，自己這么大膽，主動做出這種褻瀆的事情！
剛剛做的過程之中，還不覺得。
反而現在事后，才堪堪意識到。
正待繼續胡思亂想，就看男人離開身前，轉到邊上一處。
光線暗淡，遲薇看不清楚，男人要做什么。
只是意識到，自己未穿衣服，擔心突然間開燈，連忙開口一句：“老師，先別開燈。”
聞言，薄夜白拿起紙巾，重回少女身前：“大小姐，事后才知道害羞嗎？”
誠然，少女這一行為，出乎薄夜白意料。
要知道，少女表面上張牙舞爪，有點囂張，嫵媚，勇敢，可一到情事上，還是有些內斂。
尤其是在床上，盡管歡愛數次。
但是每一次，被他壓在身下，她還是青澀，生疏，躲閃，令人忍不住，想要再三欺負。
對此，遲薇唇瓣一翹，強撐著一回：“我才沒有害羞！”
倏然不明，她神態，反應，容貌，薄夜白一一盡收眼底。
卻也沒有戳破，拉起少女的手，擦拭著手心。
遲薇手心，還有一股子溫熱，乖乖由著男人擦拭，只在最后一問：“老師，我這么做，你快樂嗎？”
彼時，薄夜白微微一怔，鴉黑睫毛一垂，試圖回避這一點：“大小姐，你還要趕飛機，先把衣服穿好。”
沒有聽到想要的回應，少女略有不滿，嬌氣埋怨一聲：“果然，男人下了床，全是拔x無情的家伙，老師也不例外！”
“嘭——”
話音一落，少女額頭重重挨了一記。
旋即，則是薄夜白，眉心不經意一蹙：“這種話，以后不可再說。”
遲薇捂著被敲的位置，小小咕噥一語：“老師做得，我為什么說不得？”
睨著少女這般，明顯不甚服氣，薄夜白隱含無奈一嘆，溫聲諄諄教導：“大小姐，你是好女孩，說這些……不好。”
下意識，遲薇眸光一閃，狡黠的反駁：“老師，經過剛才一事，你還覺得……我是好女孩？”
話頓，未穿寸縷的身子，軟軟貼上男人胸膛，抬手滑入里面，嫵媚的再問：“我這樣，還是好女孩嗎？”
“嗯。”
未料，薄夜白淡淡一應，滿是縱容的意味。
這一次，遲薇倒是好奇，仰頭一眨不眨看著：“那么，老師的眼里，遲薇怎么做……才是壞女孩？”
見狀，薄夜白揉揉少女頂，嗓音溫和一沉：“別玩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