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說不準,林晚娘非常的邪門,不是所有滿含怨氣的女人都能孕育鬼胎。”玄陽道長神情深沉,“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千萬不要讓鬼胎出世,否則天下必定大亂。”
顧淺羽:
這個鬼胎就是天道醞釀出來的,人家可是世界之神的親兒子,他們不讓鬼胎出世才是有違真正的天道。
現在又是鬼胎,又是僵尸的,顧淺羽簡直要麻爪子,她感覺自己對付的東西越來越極品了。
生在民國時期最大的好處就是殺了人不用負責任,所以顧淺羽又把剩下那兩個還沒有死的土匪解決了,遺留后患。
見顧淺羽要下刀,玄陽道長沒好氣的開口,“把匕首拿過來?殺個人都這么墨跡,來,為師給你做示范。”
“”顧淺羽。
玄陽道長拿過匕首,非常干脆的割了土匪的喉嚨,血一直咕嚕嚕在冒泡,那感覺好特么的酸爽。
一刀弄死土匪后,玄陽道長瞥了一眼顧淺羽,“學會沒有?趕緊把這個人殺了,然后把尸體扔出去,趕尸客棧不收留這種畜生。”
“”顧淺羽。
好殘暴的師父。
顧淺羽抹了把臉,然后拿匕首也一刀割喉土匪了。
等天黑了下來,玄陽道長拿著攝魂鈴,驅動這些尸體趕路。
玄陽道長身后是一排尸體,他們穿著寬大的衣服,頭上戴著氈帽,四肢僵硬,整齊劃一的隨著攝魂鈴的響聲朝前蹦跶。
顧淺羽就站在尸體的一旁,手里拿著銅鑼,時不時敲兩下,告訴別人這里有趕尸道長路過,讓他們拴好家禽,躲在家里別出來。
整個湘西的人都知道,晚上聽見銅鈴聲加銅鑼聲就是表示有趕尸的路過,所以家家戶戶都緊閉門窗不出來。
雖然一開始覺得這群蹦跶的尸體挺詭異的,但是習慣了也就不害怕了,只要不尸變,死尸也沒什么好害怕的。
顧淺羽一直關注著林晚娘,非常擔心她在蹦跶的時候會把金磚掉出來。
好在那塊金磚雖然大半露在外面,林晚娘只含了一小半,但是卻紋絲不動的待在林晚娘嘴里,一點掉出來的意思也沒有。
玄陽道長搖著攝魂鈴走出了村子,路過一片林子的時候,懵逼的事情發生了,兩頭野豬也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打到了一起。
那兩只野豬的個頭非常的大,足足有兩頭家豬的長短,體軀健壯,四肢粗長,嘴角露出長長的犬齒,因為太長了,甚至都向上翻轉了起來。
兩頭野豬互相碰撞,用獠牙去刺穿對方的皮肉,拼命的在廝殺,雙方身上都染滿了血。
因為這兩頭野豬的廝殺,不少棲息在樹上的鳥兒被驚動了,它們撲扇著翅膀飛走了。
看見這兩頭野豬,玄陽道長皺了皺眉頭,臉色緊繃在了一起。
不僅是玄陽道長,就連顧淺羽心里都捏把汗。
林子都是飛禽走獸,如果要是不小心碰到這些尸體,肯定會引起尸變的。
顧淺羽就知道世界之神為了讓鬼胎出世,一定會變著花樣的折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