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女王殿出來后,戰隔并沒有回自己的府邸,他直接去了大司宰卿澤的府上。
戰隔過去的時候,卿澤站在書房窗口,看著外面的祥云,他斂著眉,神色肅然。
現在這天非常異象,妖界都開始下祥云雨了,這說明用顧淺羽的血祭祀失敗,神墓里的遠古神族要醒了,這對妖界來說可是一場浩劫。
戰隔到了卿澤的書房,他將身上的雨抖了抖,抖干凈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遠古神族要醒了,現在只能用女媧后人再來一場祭祀。”
卿澤沒有說話,他還是盯著外面的祥云,背脊孤寒冷峭。
“怎么?大司宰舍不得獻祭女媧后人嗎?”戰隔揚眉,“我可是把我未來的夫人都獻出來了,大司宰居然比我還舍不得。”
“獻祭她之前得讓她入魔,不然獻祭沒用。”卿澤面色一片冷漠。
“可惜白溫沒有讓她入魔。也是,那種下賤的妖,女媧后人要真是為了他而入魔,要是讓那些遠古神族知道了,估計會被活活氣死。”戰隔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
“大司宰這么博學,應該知道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小殿下盡快入魔吧?”戰隔嘖了一聲,“我可舍不得動手了,現在只能仰仗大司宰了。”
“扔進逐鹿。”卿澤涼薄的吐出了四個字。
逐鹿是當年蚩尤戰死的地方,當年蚩尤跟黃帝在逐鹿交戰,帶得魔兵都死在了逐鹿,他的魔兵也就此被困在了逐鹿。
逐鹿是一個神族都不敢招惹的地方,魔氣十足,心智再堅定的神族去了逐鹿都有可能會染上魔氣,更何況是顧淺羽這個虛弱的小弱雞了。
戰隔一副不忍心的樣子,但語氣卻帶著調侃,“大司宰不愧是大司宰,一如既往的鐵石心腸,我還以為你被小殿下給軟化了,看來我是多想了。”
“殿下畢竟是我婚配的女子,我實在不忍她被扔進逐鹿,所以到時候還是大司宰動手吧。希望大司宰早點動手,不然每次看見殿下我都會于心不忍的,畢竟她的尾巴那么可愛。”
戰隔嘆息了一聲,貓哭耗子假慈悲的說道:“她怎么是這個身份,但凡換一個身份,我都舍不得把這個小可憐扔進逐鹿。”
“最后問一句,她的尾巴重要嗎?如果祭祀的時候不需要尾巴,大司宰能不能割下來送給我?”戰隔問的一派純良。
卿澤沒搭理戰隔,知道他是故意這么說的。
見卿澤還是那副冷漠的樣子,戰隔覺得無趣,他撇了撇嘴,才消失在了書房。
顧淺羽淋了一場雨,裹著被子睡了一覺后,頓時感覺身輕如燕,精神狀態好了不少。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露出了烈陽,宮奴給顧淺羽收集了不少雨水,等她醒過來后,就給顧淺羽倒了一杯喝。
喝完之后顧淺羽瞬間感覺自己棒棒噠,但是沒棒多久她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守在她宮殿的侍衛多了起來,簡直可以稱之為重兵把守,而且顧淺羽也被限制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