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就擔心寧相候對寧朝遠是動了殺心,又不好為這事讓夫妻失和,所以寧相候才會不見她。
越想皇后越擔心,只能求到風頭正勁的寧臣桓了,因為淮江他打理的很好,所以朝中一片夸獎之聲。
皇后身子不好,寧臣桓怕她為這事才傷了身子,然后就上書試探寧相候的口風。
寧相候回了寧臣桓幾個字,大概的意思是,等你坐到朕這個位置,你想保誰就保誰,如果不是朕說了算。
說來說去,寧相候還是有意讓寧臣桓做皇帝,所以拿寧朝遠的事情逼寧臣桓。
寧臣桓可以不在乎這個想殺了他的長兄,但寧朝遠要是死了,皇后肯定傷心,寧臣桓不能不顧及自己的母后。
這事叫寧臣桓為難,所以他沒有再回復寧相候,只是安心整頓淮江。
沒過多久宮里就傳出了皇后病危的消息,最近這幾日她總是咳血,現在人已經昏了過去。
寧臣桓連夜往京城趕,顧淺羽也跟著一塊回去了。
皇后身子本來就不好,現在又憂思成疾,其實寧臣桓走后,她就一直在擔心,眼下又是寧朝遠,她這樣以家庭的為重的女子,自然是承受不住的。
寧臣桓趕回去的時候,皇后已經醒了,他們母子還是半年前見過面的,短短半年的光景皇后又清瘦了很多,讓寧臣桓看得很心疼。
這次寧臣桓好不容易回來了,皇后也沒有逼著他去為寧朝遠求情,她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陪寧臣桓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寧臣桓在皇后身邊守了一會兒,但又怕打擾她休息,所以只能先出去了,他回來還沒有跟寧相候請安,自然要去找寧相候一趟。
顧淺羽沒有跟寧臣桓進宮,她等在外面的馬車里,現在還是寒冬臘月,天氣很冷,但顧淺羽有功夫在身,她是感覺不到的。
等了一個多時辰,一個宮人才差顧淺羽進去,“紫玲姑娘,公子讓我請您。”
現在寧臣桓還沒有恢復身份,所以大家都叫他公子。
顧淺羽應了一聲,然后跟著宮人去了寧臣桓之前住的大殿內。
大殿早就生起了火爐,寧臣桓坐在火爐旁邊,看著里面的火焰。
聽見顧淺羽的腳步聲,寧臣桓沒有抬頭,他緩緩道了一句,“等開春了,我們就能回京了,你高興嗎?”
顧淺羽自然是高興的,但她能看出寧臣桓不高興,所以也沒有說話,只是上前用火鉗撥了撥炭火,讓火燒得更旺一點,她撥動時,爐子直冒火星子。
看見四濺的火星,寧臣桓笑了笑,“你這樣笨拙,回京有你好受的。”
宮人添火時不能冒出火星,尤其是主子還靠得這么近,這簡直是找死,要是被挑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所以我現在趁著公子還不是皇子的時候,趕緊放肆兩把,等您恢復身份了,我也就老實了。”顧淺羽。
“還是這樣吧,看著還親近些。”寧臣桓對顧淺羽說,“坐,后天我們還得回去,趁著現在能休息趕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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