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燕時說的這么直白,顧淺羽也就不再問了,而且就算她繼續問,依照靳燕時的聰明,他要是自己不想說,會有一百種辦法遮掩過去,他也很擅長避重就輕。
“你現在這個身子得好好養著,我給你開一個滋補身體的方子,明天下午三點之前你來這里取就行了,少吃點止疼的西藥,那玩意治標不治本。改天我找個機會去你家,給你疏通一下經脈。”顧淺羽囑咐靳燕時。
靳燕時這具身體虧損太厲害了,不知道他之前在什么地方受苦了,還有風濕的毛病,這個病每到刮風下雨就很遭受很大的罪,身主的生母也是因為忍受不了這種刺骨的疼,然后才染上了鴉片。
像靳燕時這種情況,疼的時候只能吃西藥緩解了,東西雖然見效快,但根治不了靳燕時的病,他這一身毛病就得好好調離身子,多吃滋補的中藥,除此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靳燕時現在這具身體是顧淺羽委托人的好基友,顧淺羽跟靳燕時本人也是有點交情的,于情于理都得幫他調理身子。
“好。”靳燕時含笑著應了一聲。
他這個人做事很懂分寸,也沒有惡心巴拉的在這個時候深情的表白顧淺羽的‘體貼’,說了一聲好,他就把話題岔過去了。
顧淺羽口味重,喜歡吃香辣咸的東西,這一桌子大多都是按照她的口味,靳燕時這病不能碰辛辣刺激的食物,他也就只有一道燉豆腐可以吃。
靳燕時用小勺矜持的舀著豆腐吃,他的吃相很斯文,因為身子不舒服,靳燕時也沒有動幾筷子。
吃飯的時候靳燕時一直在咳,但他盡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可能是為了不影響顧淺羽的食欲。
顧淺羽再鐵石心腸,瞧見靳燕時這樣,她也不可能無動于衷,“好了,你早點回去養著吧,沒事就別出來見了,我最近抽空去你那兒一趟。”
少年時燕凌臣的身體素質很好,功課他是碾壓身主這個學渣,實戰他跟身主也不相上下,體力格斗也不輸任何人。
現在燕凌臣明明當值壯年,卻病成了這番模樣,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日本吃了什么苦。
靳燕時繼承了這具身體,他也跟著遭罪,最近連著下了好幾天的小雨,他每晚都會咳醒。
靳燕時突然化身成病弱美人,顧淺羽多少有點不習慣。
跟靳燕時道別后,顧淺羽也就回了軍政大樓。
汪師長跟陸師長都對霍師長騰出來的位置虎視眈眈,兩個人明里暗里都跟顧淺羽打聽過三十二軍歸屬的問題。
汪師長不如陸師長沉得住氣,見顧淺羽態度這么不明了,他在家里坐了幾天就坐不住了,然后親自找到了大帥府,想知道顧淺羽到底是什么意思。
來的時候汪師長還給顧淺羽備了一份厚禮,他的下屬給他送了一幅名畫。
汪師長斗大字不認識幾個,對字畫他也沒有什么研究,只知道這畫非常貴,所以就給顧淺羽送了過來。
身主學問是比汪師長高,但他對這種古玩字畫也不感興趣,如果非常說有一點興趣,那就是用來討好燕凌臣,因為燕凌臣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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