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不是很無聊?”顧淺羽瞪著容律。
容律抄著兜,他站在洗手間門口,姿態灑脫,“是啊。”
這下顧淺羽徹底沒話了,她只是冷著臉扯了扯嘴角,“放心,我不會讓你輸的,不過你也別管我怎么做,容先生你看戲就好了,能別插手嗎?”
“好。”容律含笑。
顧淺羽甩干了手,然后就從容律旁邊擦身走了出去。
“這是林商要我交給你的。”容律突然道,他遞給了顧淺羽一張紙。
顧淺羽接過來,然后擰著眉頭打開了,紙上面寫著一串金額,已經龍飛鳳舞幾個字,大致的意思就是讓顧淺羽還這么多錢,不管輸贏都得還。
看見林商那個金額,顧淺羽呵呵了一聲,錢是不可能還的,一輩子都不可能還。
顧淺羽折好那張紙,然后又塞給了容律,“告訴他去找劉兆化要去,別欺負老實人,我沒錢。”
聽見顧淺羽說自己的老實人,容律斜了她一眼。
顧淺羽臉皮厚,在容律這種目光下,她坦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回去之后沈惜惜正在一個人喝悶酒,旁邊已經空了好幾個杯子,看的顧淺羽頭疼,剛才不是告訴沈惜惜不要讓她在外面喝醉嗎?
沈惜惜的酒量不行,酒濃度不高,但是卻讓她的臉染上了酒色,見顧淺羽回來了,沈惜惜可憐巴巴看了她一眼,“我失戀了。”
“我知道。”顧淺羽應了一聲。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沈惜惜繼續哭訴。
“我送你回去吧,你喝醉了。”顧淺羽去扶沈惜惜。
“我沒醉,我不喜歡席恪,我……”沒等沈惜惜說接下來的話,顧淺羽一把就捂住了她的嘴。
容律還在這里,要是讓他知道沈惜惜跟席恪的關系,那沈惜惜就別想安全的走出酒吧。
沈惜惜打著酒嗝掙扎,“你干什么?席恪欺負我,連你也要欺負我嗎?我到底做出什么了,你們都這么騙我?”
越說沈惜惜越覺得自己可憐,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哭了起來,還哭得特別傷心。
顧淺羽頓時頭都大了,她忍下脾氣,然后將沈惜惜扶了起來,“乖,別哭了,我送你回去,你住在什么地方呢?”
沈惜惜只顧著哭也不說話,直到顧淺羽把她扶出了酒吧里,涼風吹過來的時候,沈惜惜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見自己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窩在顧淺羽身上哭,沈惜惜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顧淺羽倒是很體貼,“我送你回去吧,別太傷心了,既然出來旅游就好好放松心情,你現在在什么酒店住呢?”
沈惜惜擦了擦臉上的眼淚,然后又看了一眼酒吧,她問,“那個帥哥呢,他離開了嗎?就是剛才說要請我們喝酒那個。”
“……”顧淺羽。
居然還惦記上容律來了!顧淺羽在心里搖了搖頭,等這家伙知道容律的真面目,估計就不會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他有事先走了吧,你今天喝了不少酒,我先走你回去吧,你一個女孩在外面不太安全。”顧淺羽把話題岔開了,她不太想跟沈惜惜提容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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