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羽不生氣,一點都不生氣,她很平靜,甚至有點想笑。
事實上顧淺羽也揚唇笑了出來。
瞧見她嘴角的笑容,華容更是生氣了,眼底燃著怒火,幾欲噴薄而出。
“你笑什么?”華容咬著牙,他森然道,“我是真的沒有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我已經明確跟你說過,我心中喜歡的是霄兒,你還能有這樣的想法。”
“你……”華容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你了半天之后,然后才陰沉著臉說了一句,“你怎么敢!”
顧淺羽內心只有哈哈哈,并且想在此時此刻艾特毛蛋。
顧淺羽:毛毛,你快來康康他,他承包了我一整年的笑料。
毛蛋:……
“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顧淺羽忍下笑,她很正經的說。
雖然顧淺羽說的一本正經,但那口氣太過戲謔了,華容氣昏了頭,他脫口而出,“誰特娘知道你到底敢不敢!”
一向走雍容華貴路線的華容,罵完之后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氣氛僵持了片刻,華容面上像是蒙著了一層寒霜似的,他深呼吸了幾下,之后沒再看顧淺羽,轉頭走了。
這次是真的走了,顧淺羽也沒有叫住他。
顧淺羽看著華容的背影,她慢慢地托起了下巴,不得不說,華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腦殘。
想想他剛才的樣子,嗯,還挺逗樂的,于是乎顧淺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
凌霄兒一直等在外面,見華容從顧淺羽的院子出來了,那張驕陽般艷麗無雙的臉上,帶著毫不加掩飾的怒氣,凌霄兒怔了怔。
自從那天華容約她在仙閣后山見面,凌霄兒硬著頭皮,又問了鳳灼一次,他可不可以救救云師姐。
鳳灼想了幾日,然后告訴她說,可以倒是可以,不過要等幾個月,等他養一養身體才能再取一滴精血。
凌霄兒便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華容,本來華容是讓她跟云師姐去說的,可那日掌門人問她有沒有見過鳳凰時,她說了謊。
所以凌霄兒也不好意思去見顧淺羽,只能讓華容去了,沒想到他出來,竟然會這樣的生氣。
“阿容。”凌霄兒叫他一聲。
華容正在氣頭上,也不知道是沒有聽見凌霄兒的聲音,還是此時不想理人,他邁著大步直接走了。
凌霄兒愕然,她看了看華容,又朝顧淺羽的院子瞧了一眼,最后快步朝華容追了上去。
開心一刻總是很短暫的,顧淺羽搓了一把臉,收拾好心情后,她繼續開始修煉。
本來顧淺羽沒將華容放心上,既然如此,那她到時候在比試場上,就好好‘照顧照顧’他吧,看能不能用拳頭把他的腦殘治療好。
顧淺羽頓時感覺到自責重大,她更加發憤圖強了起來。
可憐的毛蛋也跟著遭殃,畢竟它是目前唯一能跟鳳灼的鳳凰之光抗衡的……蟲,所以顧淺羽讓夢魘更加慘無人道的訓練它。
小劇場
毛蛋: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顧淺羽:只能怪你跟錯了人,你要是跟了清朗,或許……早就被他玩死了。
毛蛋:哎,又是想尾止粑粑的一天。
尾止:總是在小劇場出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