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馮蝶妤有臉沒臉,也跟她沒關系,她只是看不過,說幾句而已,也沒真想跟馮蝶妤斗個你死我來,畢竟,她得給太子表哥幾分面子不是。
可是,就有那么一個人看不得明澤蘭仗勢欺人似得,怒氣騰騰的開口訓道,“表妹,你怎么這么說太子妃,那事又不是太子妃做的,你不要把一個丫鬟做的錯事怪到太子妃的頭上來,太子妃也委屈。”
“太子妃?”被人訓了,可明澤蘭仿佛沒有生氣似得,似笑非笑的看著說話的人,“伶兒表姐,你母親可知道你這么喜歡馮大姑娘?這人還沒過門呢,你就迫不及待的稱太子妃了?”
哪兒來的這么大臉?
還要不要臉了?
人還沒過門呢,就讓別人稱太子妃了?
馮蝶妤和艾憐兒一起被明澤蘭嘲諷了,馮蝶妤暗惱,俏臉通紅,一臉尷尬的樣子,“憐兒只是一時嘴快,喊錯了而已。”
“表妹,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張嘴,就是個沒把門的,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娘,不然,我回去又得挨罰了。”艾憐兒又羞又急,跺著腳,跟明澤蘭討饒。
艾憐兒比明澤蘭大一歲,可卻沒有一點兒做表姐的風度,每次見了明澤蘭,都想要跟明澤蘭比一比,小時候比吃比玩,比穿戴,大了一些就比琴棋書畫,比才藝,比相貌。
而且,還每次都非要跟明澤蘭做對。
明澤蘭說香的,她就非得說臭的。
明澤蘭說死的,她就非要說活的。
她跟明澤蘭就像是前世的孽一樣,每次見面,都少不了一番針鋒相對。
可每次,艾憐兒都贏不了明澤蘭,還會惹一身騷氣,所以,艾憐兒對明澤蘭也是恨到了極點,恨不得弄死明澤蘭,取而代之。
而明澤蘭卻從未把她當過一回事。
對付艾憐兒,明澤蘭向來是手到擒來。
這不,她只是淡淡念叨,“姑姑前幾日來探望我哥時,好像跟我娘提到了表姐的親事,說她和姑父都相中了內閣大……”
“表妹,住嘴,快住嘴。”艾憐兒粉臉頓時羞的通紅,沖上前去要捂住明澤蘭的嘴。
明澤蘭一把握住了她伸過去的手,似笑非笑,“憐兒表姐,今兒個是公主府的宴會,你總不會想要跟我一直鬧下去吧?”
“不了,我發誓,我不針對你了。”艾憐兒立馬認慫。
要死了,要是真被明澤蘭說出了那人是誰,若親事不成,那她這張臉還要不?
艾憐兒老實了,明澤蘭就暗暗松了一口氣。
她還真的怕這個拎不清的表姐脾氣上來了,會把今日的宴會給鬧翻,要知道,每次她們在別人家宴會上碰面,最后都會鬧的宴會不歡而散,久而久之,京城里的勛貴世家辦宴會都知道,發邀請帖時就只會邀請她們其中一個人去,而她身份比艾憐兒尊貴,被邀請的次數自是比艾憐兒多的多,可艾憐兒臉皮厚,沒有邀請帖也會不請自去,久而久之,跟艾家和公主府交好的千金閨秀們,也漸漸的分成了兩批人,一批是她這邊的,另一批就是艾憐兒那邊的,每次宴會上,兩批人都會鬧上一鬧,爭上一爭,不過,這也得看她和艾憐兒的臉色,只要兩個人中有一個歇了心思不想鬧,其他小角色就不敢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