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秦家的花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好看,要是連這點手段都沒有,怎么可能被人如此稱贊。”
“嗯,就是,我看這十八學士,和其他的茶花也差不了多少,就是多幾個花瓣而已。”
“喂,你會不會欣賞花啊,多幾個花瓣,你有能力,你也去培植出多幾個花瓣的十八學士啊。”
一群人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
也在此賞花的明澤蘭,本來心情不好,秦雪妍去找蘇懷寧,也沒帶她去,她正憋悶呢,大家吵架,就吵到她了,她板著臉,把兩個吵鬧的姑娘訓斥了一頓,“吵什么吵啊,你們是來吵架的,還是來賞花的,來吵架,就請你們去別的地方吵,別打擾了其他人賞花。”
那兩人紅了臉,懟上明澤蘭,半天也不敢反駁一句。
沒辦法,誰讓人家明澤蘭是縣主呢,她們見了縣主,還得彎身行禮呢。
這時,秦雪妍就帶著蘇家姐妹,從人后面走了進去,文雅笑道,“大家可真有眼光,這兩盆十八學士是我祖母去年才培植出來的,有一盆還是罕見的白底紅條,這可是京城里唯一僅有的一盆,你們今日能看見,可是你們的眼福哦。”
一番話,就把剛才說十八學士很普通的尤敏的臉打了,這臉打的,啪啪的。
尤敏羞惱的一張小臉蛋通紅,眼睛也泛紅,淚水汪汪的看著秦雪妍,委屈道,“秦姑娘,我……我也沒說什么,你為什么要擠兌我?”
“尤姑娘,你想多了吧?”秦雪妍聲音溫溫柔柔的,可誰都能聽出,那聲音充滿了疏離和冷意,“我只是介紹了一下十八學士,你哪一只耳朵聽到我擠兌你了?”
尤敏抹了一把眼淚,低泣道,“你……你沒有擠兌我,是我……是我錯了,我……我今兒個就不該來的。”
說的好像秦家人不歡迎她似得。
秦雪妍心里一沉,臉上卻笑道,“尤姑娘,你既然認錯了,那就算了,我不跟你計較。”
不跟她計較什么?
她又沒錯。
她只是先示弱而已,難道身為主人的秦雪妍,不該接口說她也錯了么?
怎么她說的花,沒有朝著她意料中的走?
這方向不對啊?
尤敏臉色一僵,繼續哭也不對,不哭也不對,可繼續說下去,難道還要她繼續認錯?
不管她有沒有錯,人家秦雪妍都說了不跟她計較,她要再繼續糾下去,那就是她心胸狹窄,小心眼,揪著不放了。
尤敏眼珠子轉了轉,就吸了吸鼻子,不哭了,然后對秦雪妍笑道,“外面都說秦姑娘知書達禮,寬厚待人,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哪里哪里,不如尤姑娘知書達禮,寬厚待人。”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輕描淡寫的就回擊了回去。
明澤蘭捂著嘴樂,沖尤敏道,“尤敏,聽說艾憐兒病了很長時間了,怎么,她病還沒好么?”
“我也不知,這陣子,我家里有事,沒走的開,也沒去輔國公府探望表姐。”尤敏眼神閃了一下,一臉‘我真不知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