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蘇懷寧進了空間后,就做出兩枚改制過的幻藥出來。
次日一大早,蘇懷寧就派了荷香送去段家別院。
荷香回來后,則告訴蘇懷寧,“黑衣人死了。”
“死了?”蘇懷寧大驚,“怎么死的?”
“是趁暗衛不注意時,自己憋氣憋死的,等到暗衛發現時,黑衣人的呼吸都沒了。”荷香把管家告訴她的話,又告訴蘇懷寧
蘇懷寧就可惜的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有一些事想要審問他,沒想到,這黑衣人到是有骨氣,竟然活活憋死了自己。”
黑衣人死了,他想要知道三殿下的事情,只能自己派人去查了。
“我寫封信,你送去給管家,讓他按照上面的安排。”蘇懷寧吩咐道。
片刻后,蘇懷寧就寫好了信,派荷香又出門了一趟。
東院,柯敏兒正歪在熱炕頭上吃瓜子。
連皮帶肉的瓜子往嘴里一扔,轉眼就將瓜子殼吐在熱炕上,吐的滿炕都是。
旁邊侍候的小丫鬟,看著滿炕的瓜子殼和隨著瓜子殼一起噴出來的口水,眉頭皺了皺,小聲道,“姑娘,還是讓奴婢來幫您剝瓜子殼吧?”
“去去去,瓜子的香味都在瓜子殼上,別打擾我嗑瓜子吃。”
這京城的瓜子都比她那小地方的好吃。
只是可惜,蘇懷寧那小吡貨一身小家子氣,買了那么多糕點和蘋果都舍不得給她吃一個,她表姨又是窮貨,路上說的好好的,來京城后,就給她置辦幾身新衣服,買些新首飾,都過去多日了,她的新衣服首飾還沒見影兒,這事估計泡湯了。
表姨之前提的一個月給她十兩銀子的零花錢,也是沒影兒了。
想到這事,柯敏兒就往嘴里扔了一把瓜子,狠狠的嚼吧幾下,噗地一聲,連皮帶肉,全都吐在了炕上。
小丫鬟咬咬唇,滿臉委屈的去收拾。
紅葉在窗戶口鬼鬼祟祟的往這邊瞧,見荷香又出去了,且神色急切,紅葉就壓低聲音,對柯敏兒道,“表姑娘,西院有古怪,這一上午,荷香都出去兩遍了,奴婢還知道,她之前是出了府。”
柯敏兒正心煩呢,紅葉一開口,正撞到她火口上了。
她蹭的坐起身,指著紅葉大罵,“人家出不出去,跟你有什么關系,紅葉,我警告你,你以后少拿我不識數,想要利用我去跟蘇懷寧斗,你安的是什么心?”
“姑娘,冤枉啊。”紅葉嚇的臉白,忙跪下來,“姑娘,你是奴婢的大恩人,若是沒有你,奴婢還在這個東院里被人當作牛馬一樣使喚做下等活呢,奴婢怎么會利用你。”
紅葉一邊說,一邊往地上磕頭,額頭都磕紅了。
柯敏兒一臉不耐煩的道,“行了,你就別跟我這演戲了,你是什么人,我還能不知道,紅葉,誰也不是傻子,你別把我當傻子利用,哼,下次你要是再敢利用我,我就讓我表姨賣了你。”
“姑娘,奴婢發誓,奴婢真的沒有利用你,您是三太太的親外甥女,奴婢膽子就是有天大,也不敢利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