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去告訴其他院子里的人,他們養傷,最好的氣溫是不冷不。”蘇懷寧囑咐了句。
丫鬟又福了福,“奴婢遵命。”
丫鬟出去后,蘇懷寧就從懷中拿出一個玉瓶,放在衛延鼻子下嗅了嗅,然后又給鐘管家,小江子嗅了幾下。
她的這個藥,不但是迷藥的解藥,也能將昏迷中的人喚醒。
這不,衛延,鐘管家,小江子就陸陸續續醒了。
見到蘇懷寧,三人都十分激動,掙扎著要坐起,蘇懷寧趕忙道,“你們別動,好好躺著,你們的傷勢都很嚴重,不能動彈。”
三人聽了,也就不掙扎了,乖乖躺著,老管家就拿了一把椅子,放在火炕旁。
蘇懷寧坐下,看向三人,道,“我喚醒你們,是想問你們幾件事,你們慢慢說,不要急。”
“少夫人,你問,只要奴才知道,奴才一定知無不言,言而不盡。”小江子扯了扯嘴角,虛弱的道。
睡了一個晚上,又吃了藥,小江子的體恢復了一些,說話也不費力了,不過,體還很虛弱,說出的聲音也只比蒼蠅叫來的大一些。
蘇懷寧就道,“衛延,小江子,鐘叔,段家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怎么你們都落到了段旭昌的手里?”
一提到這事,鐘管家就怒火沖天,還沒開口,就傳出了一陣咳嗽聲,他這一咳,口就疼的跟裂開了一樣,直冒冷汗。
蘇懷寧起上前,迅速點住了他口上幾處道,道,“鐘叔,你別急,慢慢呼吸。”
道被點,鐘管家不咳嗽了,可是,口上的傷被震動了,還很疼。
蘇懷寧見狀,又從袖子里掏出一瓶藥,打開,倒出一顆,喂給他吃,“這是止痛藥,服下后,能立即止痛。”
果然,吃藥后,不過片刻,鐘管家的臉色就漸漸恢復了一些氣色,他就聽得小江子說,“少夫人,都怪奴才大意了。”
“奴才聽說少爺要回來了,就高興的唆使鐘叔在家里辦了幾桌,誰知道,甄姨娘買通了大廚房里的一個婆子,在飯食里面下了藥,等奴才發覺時,都……都中了藥。”
蘇懷寧聞言,擰眉,“我給你把過脈,并未發現有中毒的跡象。”
這也是她想了一整夜,就是想不通,段旭昌沒下毒,為何衛延小江子等一百多人還會落在段旭昌的手上的原因。
并且,還沒驚動左鄰右舍,好似是小江子衛延等人,自愿被段旭昌囚似得。
可她知道,小江子衛延他們,是萬死不會屈服段旭昌的。
“少夫人,屬下確實是中了迷藥,等屬下醒來后,就被綁了,還中軟骨散,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任由段旭昌和他的人鞭打,而毫無反手之力。”衛延接口道。
蘇懷寧聞言,眉宇更是擰的死緊。
她上前,一把捏住了衛延的脈搏,細細查看。
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既然中了毒,且還中了軟骨散,為何我卻查不出來?”蘇懷寧懵了,也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