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王爺來時,衛忠民罵的最歡實,漢王爺不予計較,但不代表齊家的人會不計較。
齊家的人就是漢王爺手中的一把刀,漢王爺不計較的事情,齊家的人都要去計較,為漢王爺出氣。
一鞭又一鞭,狠狠的打在了衛忠民的身上,剛開始,衛忠民還能咬著牙哼幾聲,后來,人暈過去了,連哼都哼不出來,侍衛生怕會把人打死,到時候擔責任,手上的勁兒也就小了幾分。
即使這樣,二十鞭子過去后,衛忠民渾身都是血,人也真的只剩下一口氣,奄奄一息。
“解下他,換人。”
齊正良手一揮,侍衛就將他解了下來,跟拎死狗一樣拎著他,往他的地牢里一扔。
接下來,兩個侍衛就去抓叫津的男子,那邊叫城的男子,虛弱的吼道,“別打他,打我,我……我能撐得住。”
“大哥,你都站不起來了,還是打我,我身體還好,還能撐住。”又看向衛忠民,雙眼泛紅,“衛叔,你怎么樣了,你要撐著,你兩個兒子還在家等你呢。”
“混蛋,齊正良,你個狗娘養的,有本事,把我們都打死,打不死老子,你就是老子生養的孫子。”住在衛忠民隔壁的男人,突然大罵起來。
其他人也都紛紛罵了起來。
“齊正良,你她么就是冷狗身邊一條狗奴才,你全家都是一窩狗奴才,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會忘記你們這窩狗奴才。”
“老子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到時候,老子一定會來報仇雪恨,殺了你齊家全家,滅了你北堯國。”
“齊正良,你個肚子里藏壞水的,你媳婦偷人,你那兒子就是別人家的狗雜種,你也放身邊養,我呸……”
“我詛咒齊家冷家人都不得好死,全都他爺爺的一窩子卑鄙小人。”
二十多個犯人,全都囔囔叫罵齊家的人,氣的齊正良臉都紅了,跺著腳,沖侍衛喊,“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打,一個個挨個的打過去,全都打二十鞭子,打死了,漢王爺怪罪下來,老子來扛著。”
齊正良氣瘋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狠狠打他們一頓,最好是把他們的舌頭,全都剪下來。
對,剪舌頭,讓他們說不了話,再也罵不了人,這個主意不錯,相信漢王爺也會喜歡。
齊正良滿臉猙獰,眼中滿滿都是狠辣之色,“把他們的舌頭,全都剪下來,不服的,再砍下雙手,砍下四肢,做成人彘,任由螞蟻臭蟲撕咬他們的身體。”
這么狠毒的刑罰,讓幾個侍衛都驚愣了,人彘,那可是世界上最毒的刑罰,在幾個國家早已取消了,可是,齊正良竟然說要把人做成人彘,那可是違背了國家律例,他們不敢啊。
幾個侍衛愣著,沒敢動手,齊正良走過去,一腳踹向一個侍衛,“老子的話沒聽到?還不快執行?“
兩個侍衛咬了咬牙,打開津兒的牢門,就將他拖了出去。
津兒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齊正良,罵道,“齊正良,你敢剪我的舌頭,我段旭津詛咒你,斷子絕孫,五馬分尸,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