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懷寧出空間后,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溫溫柔柔,滿目幸福,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滋潤過的女人。
縱使她臉上畫了黑斑,也沒能阻擋住從她內心散發出來的那股幸福感。
“太太,早膳預備好了,請問太太什么時候可以擺桌?”小萍進來,看了她一眼后,趕忙低下頭,不敢看第二眼。
“現在擺上來了吧。”
蘇懷寧慵懶的撩了一下身上新穿的衣裙,對于晶玉粗陋的刺繡有些不滿意,白瞎了這匹好綢緞。
不過,她現在身份只是一個小資婦人,穿的太過精致,反而會引人懷疑。
上一次,為了救魏少夫人,她拿出幾片千年人參片,已經引起魏少夫人的懷疑了,日后,穿戴方面,她可得多注意。
好在,魏少夫人坐月子,至少三四個月不會出門。
等她能出門,她已經離開東祈。
小萍應了一聲是,在轉身之際,眼睛飛快的梭了一眼坐在窗邊認認真真看書的段旭霆,然后低著頭,匆匆出去。
蘇懷寧嗤笑,對段旭霆傳音道,“霆哥哥,一會兒吃飯時,千萬不要吃黃瓜。”
“黃瓜?”段旭霆視線從書本上挪開,落在小丫頭的臉上,好奇問道,“為何?”
“別問了,我要是告訴你,你肯定會惡心的連早膳都吃不下。”
蘇懷寧滿臉尷尬。
她也是出空間時,被靈兒提醒了一句,然后她就知道了,小萍昨晚上,竟然拿黃瓜……
興許是昨晚上的黃瓜,都被小萍用了,早膳竟然沒有黃瓜。
蘇懷寧看了一眼,松了口氣。
不然,就是不吃,可有黃瓜擺在這里,她也會惡心的想吐。
這個小萍,看來真不能留下,竟然背著人做出這么惡心死人的事情。
難道就這么想男人?
“靈兒,你說實話,媚香之體,還有什么特殊之處么?”蘇懷寧一邊吃飯,一邊在意識海里問靈兒。
靈兒道,“當然有啊,媚香之體,天生媚骨,天生就是一個鉤引男人的大殺器,男人只要沾惹了她,就會跟上癮一樣,戒不掉,但是……媚香之體一旦開啟了,就少不了男人,不然就會跟昨晚上的小萍一樣,整夜被折磨,夜不能安眠。”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會難受用黃瓜……”算了,不說了。
吃完飯,小萍收拾了桌子,又給段旭霆蘇懷寧二人泡了茶水。
段旭霆道,“娘子,為夫這幾日正好有空,帶你去京州各處走一走,玩一玩,我去吩咐小雷準備馬車,你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
“好啊。”蘇懷寧興奮的道,忙吩咐小萍,“衣柜里有一套淡綠色的對襟裙,你取來,我要穿那件。”
“是,太太。”
小萍走向衣柜。
段旭霆正從衣柜小匣子里拿了一塊干凈帕子,塞入懷中,正要往外走,見她走過來,他頓了頓,往旁邊走了幾步,避開與她擦肩而過。
小萍見狀,臉色白了幾分。
很快,她又像是沒看到一樣,略帶羞澀的瞄了他一眼,又趕忙低下頭,匆匆走到衣柜前,拿出蘇懷寧口中的衣服。
而段旭霆,壓根兒就沒再多看她一眼,每次她踏進他周圍兩米之內,他還會閉氣,以免吸進她的媚香。
連靈兒都說,這媚香十分厲害,三千年前能修仙的男人都避不過媚香的迫害,他可沒自大到自己的自制力能比的過修仙男人。
他只能未雨綢繆,不吸進媚香。
靈兒說,只要不吸進媚香,就不會中媚香,只要離媚香之體兩米遠,就沒事。
第一次出門,蘇懷寧十分雀躍。
但家里就一輛馬車,又未免小萍身上的媚香茶毒她男人,所以,蘇懷寧沒有帶小萍出門。
小萍也巴不得。
她不敢出門,她生怕在外面會遇到閔家的人認出她,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輕易出門。
段旭霆之所以帶蘇懷寧出門,當然不是真的帶她來玩,而是帶她在整個京州的大街上四處轉移,熟悉京州的每一條路線。
每轉悠到一個地方,兩個人都會走下來走幾圈,然后轉下一個地方。
而京州一共分為四個區,東南西北區,蘇懷寧住的就是西區,這一帶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做生意的小老板或六七八品的小官。
南區最富有,住的都是一些有錢人,都是大富商,大員外,或者是一些高官,世家。
東區的人身份最尊貴,朝廷大官,皇親國戚,王室貴族,王公侯伯等大戶人家,都是住在這里,魏家就在這里。
而窮人們都集中去了北區。
可是,馬車進入了北區后,靈兒竟然說,“主人,前面那棟門口有兩棵樹的小宅子,你要小心,那個危險的人就住在那里。”
“危險的人?”蘇懷寧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然后,心神才猛地一機靈,“是蟲怪主人?”
“是啊,他的宅子地底下,還有一個很大的地下一層,里面全都是蟲怪,有好多呢。”靈兒叫囂道。
“主人,萬萬不可靠近,宅子四周有陣法,你要是靠近了,那人就會感覺到。”靈兒不放心的囑咐道。
“雷,前面拐彎,馬車停一下。”
蘇懷寧干脆讓馬車避開了那棟宅子,還沒走到哪兒,就先拐進別的胡同里去了。
馬車在胡同停了,蘇懷寧把靈兒說的話,傳音給了段旭霆聽。
段旭霆立即吩咐靈兒,“你把那宅子內部畫出來,下面的地下室也要畫,再看看地下室的出口都在哪兒,通往哪里,畫一張準確的地下室地圖出來。”
“還是我來畫地下室的路線圖,靈兒,你畫宅子的路線圖,這樣節省時間。”
蘇懷寧說著,揮手拿出了一套畫紙,硯臺,嚎筆。
段旭霆把一杯沒喝的茶水,倒了小半杯進硯臺里,拿起墨條幫著研磨。
蘇懷寧攤開紙,拿起筆,將神識探入了小宅院的地下室里。
猛然看見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室,里面一個挨一個,站滿了人,擁擁擠擠,卻不亂。
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跟個木頭人一樣站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