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牛大叔，我們先進去說。”外面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
牛掌柜就將二人迎進了門，牛大娘和牛大姐都沒睡，都在各自屋子里修煉，聽到動靜，都跑了出來。
牛大娘見是她們，就笑了，“你們怎么這時候來了，快坐下，我給你們泡靈茶。”
“牛大娘，別忙活了，我們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跟你們說。”蘇懷寧拉著牛大娘，把她按在椅子上，“你老坐下，聽我把事說了，你老要責怪我也好，要打我也好，我都悉聽尊便。”
“什么事情，這么嚴肅？”
見蘇懷寧一臉嚴肅，還一臉做錯了對不起她們事情的樣子，牛大娘也認真起來。
蘇懷寧看向牛大姐，那眉眼，那鼻子，那嘴巴，那臉蛋，還有那雙又大又圓的大眼睛，無一不似王夫。
唯獨氣質不一樣。
王夫的氣質是溫柔又典雅，似個賢惠的大家閨秀般，而牛大姐的氣質卻有些偏冷，雖然對她們兩口子熱情的很，但蘇懷寧能感覺到牛大姐的骨子里帶著冷傲。
這性子，倒是隨了女王陛下。
“寧寧啊，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牛大姐見蘇懷寧盯著她目不轉睛，她就抹了抹自己的臉，“是不是我臉上沾到臟污了，沒洗干凈？”
“不是。”蘇懷寧搖頭，一時之間，不知道從何開口。
牛大姐拿出塊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臉，“晚上送走你們，我就去修煉了，也沒洗個臉，還好，也不臟。”
見帕子上干干凈凈，牛大姐淡淡松了一口氣，沒丟人。
“牛大姐，你……”蘇懷寧阻止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又覺得這樣直接問牛大姐不好，牛大姐當初失蹤時才三歲，說不定，她還不知道自己不是牛大叔的親生閨女呢。
她要這一問出口，豈不是唐突了牛家的人。
蘇懷寧想了想，就握著牛大娘的手道，“大娘，我有件事，想問你，能不能……能不能去你屋子里。”
牛家的人一聽，就知道，蘇懷寧這是想要私下跟牛大娘說話。
牛掌柜當即就借口說，“晚上我喝多了兩杯，睡不著，小霆啊，你去陪我下兩盤棋，阿嬌，你給我們泡壺靈茶來。”
阿嬌，是牛大姐的名字。
牛掌柜拉著段旭霆，去了他屋子里，牛大姐也去了茶室給他們泡靈茶，而牛大娘就把蘇懷寧帶去她的房間，還把門關上了。
“牛大娘。”
拉著牛大娘坐下后，蘇懷寧就心忐忑的開口，不過，才開口，就被牛大娘打斷了，“丫頭，你這次來，是不是因為阿嬌的事情？”
“牛大娘猜到了？”蘇懷寧臉色訕訕一笑，“是我見過跟牛大姐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哎，當初把她撿回來時，我和你大叔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一日，早晚都會來。”
牛大娘哀哀嘆了一口濁氣。
“她是你大叔幾十年前從一條偏僻的小胡同里撿回來的孩子，當時，她已經奄奄一息，是你大叔用了靈藥，才把她救活，還養大了她，可是，她卻從未欠我們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