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丫鬟咯咯的笑了,“王妃,我家太太就猜到你會這么說,所以我家太太早就定了日子,三天后,我家太太邀請王妃去百里巷聚聚,我家太太說了,會做王妃愛吃的點心等著王妃大駕光臨。”
日子定好了之后,蘇懷寧心里對未來的弟媳婦,倒有了一些期盼。
次日凌晨,木突然敲響了門窗。
蘇懷寧急忙穿衣下床,打開窗戶,讓木飛身進來。
木焦急的道,“主子,土已經找到了,在少爺以前的院子里,不過,土昏迷不醒,氣息微弱,卻又沒外傷,屬下懇請主子去一趟,救救土。”
蘇懷寧聞言,忙拿了一件黑色斗篷披在身上,就跟著木去了前院。
看守院子的邢大爺,手里端著一盆剛燒好的熱水,正要送去西廂房,就見木和蘇懷寧往這邊走來。
邢大爺忙微微躬身,道,“王妃,您過來了,人在西廂房,老奴正要去給他擦擦臉。”
木開口解釋道,“人是在叫花子的窩里找到的,身上就沒一處干凈的地方,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扒了,換了一件破破爛爛的破單衣。”
連肉都遮不住,人也冷的僵硬發白,初找到他時,還以為人死了,好在還留有一口氣,只是一直昏迷不醒來著。
等到蘇懷寧見到土時,心里都狠狠震撼了。
不過幾日沒見,土就瘦成了一根竹竿,頭發也跟雞窩頭一樣,好像多日未打理,臉上也都是磨擦出來的小傷口,嘴唇也干裂出了血口子,且氣色傻白如雪,乍一看,就跟一具沒氣兒的尸體似的。
“王妃,老奴先給他擦擦手,免得污了你的手。”見蘇懷寧要去給土把脈,邢大爺忙拿了擰干的毛巾過來,快速的把土臟的都看不清楚肉色的手和手腕都擦干凈了。
白色都巾布,也立刻變成了黑色。
邢大爺搓了搓巾布,又端著烏漆墨黑的水出去換干凈水了。
蘇懷寧則坐在床邊,抓起土的手腕把脈,木在一旁看的焦急,幾次想開口問,可又不敢打擾主子。
直到邢大爺端著一盆干凈的水進來,蘇懷寧才總算是松開了土的手,道,“土是餓暈了,你要是再晚半日找到他,他的命就要保不住了。”
“啊……”
木一臉懵逼。
他想過很多可能,土是被人算計了,下毒了,或者別的……可從未想過土是餓的。
怎么會是餓的?
他們是暗衛,除了有一身武功外,還有極強的野外生存能力,不管是地上長的,跑的,還是天上飛的,水里游的,都能被他們拿來當個食物吃。
土怎么就會要餓死?
這簡直不可思議?
可主子醫術高明,也不能診錯,所以,土是正的要餓死。
“去煮點小米粥來喂給他吃。”蘇懷寧吩咐邢大爺,又吩咐木,“你把他身上好好擦一擦,這味兒,也夠大的。”
蘇懷寧起身,扔給木一瓶辟谷丹,“先給他吃一粒,等小米粥煮好后,喂食物給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