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污蔑么。
蘇暮云和徐蕓茹兩口子成親后沒過幾日,蘇暮云就下定決心潛心讀書,經常讀到很晚,留在前院的書房住,一個月來后院住的日子,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徐蕓茹一個年輕的新婦,經常一個人獨守空房,這委屈,就別提了。
不過,徐蕓茹運氣好,蘇暮云和她同床共枕的次數少,歡愛的次數也不多,卻讓她懷孕了。
可是,蘇邦德討厭徐蕓茹,在得知徐蕓茹懷孕后,不但不高興,不想著抱孫子,還趁身邊婆子守衛松懈時,跑到大門口,往兒媳婦的頭上潑臟水。
把徐蕓茹羞的,都要沒臉見人。
一個年紀輕輕的婦人,被公公羞辱,徐蕓茹就是心再大,臉皮再厚,也會受不了,還因為這事,差點動了胎氣。
好在,是丫鬟去告訴了蘇暮云,蘇暮云得知親爹污蔑妻子,還害的妻子差點流產,氣的跑到屋門口,理直氣壯的跟蘇邦德辯論了一番。
蘇邦德說的話,本來就站不住腳,是故意往徐蕓茹頭上潑的臟水,蘇暮云就喊來府里的下人們,一一出來作證,把蘇邦德堵的啞口無言。
本來嘛,人家小兩口,一個月難得廝守幾日,那徐蕓茹,就比守活寡稍微好了一些,可到了蘇邦德嘴里,卻成了徐蕓茹不甘寂寞,日日夜夜纏著蘇暮云男歡女愛,好似這兩口子除了干那事外,就沒干別的事。
把徐蕓茹說成是一個蕩婦。
“哎,這次蘇暮云雖然護著徐蕓茹,可是,徐蕓茹這臉,還是丟了,蘇家的臉面,也是丟盡了,你二伯知道這事情后,還跑去三陽巷子,把你爹罵了一頓。”周氏道。
蘇懷寧“是不是我爹不聽,還罵了二伯”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就蘇邦德那性子,自私自利,且他上半輩子,都是騎在二伯頭上,從心底里,看不起二伯這個庶兄,現在怎么可能會允許二伯這個庶兄騎到他頭頂上去。
二伯訓斥他,他一定會訓斥回去,并且還會像一個潑婦似的,跟二伯對著罵。
“你猜對了,你那個爹呀,這幾年,哎,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你說,他好歹也做過五品官兒,怎么現在就變成了連鄉下潑婦都不如的人呢。”周氏覺得,有這么一個小叔子,她也覺得丟人。
就是鄉下潑婦,也不會傻乎乎的站在自家門口,污蔑自家兒媳婦啊。
污蔑自家兒媳婦,他能得到什么好處
還不是讓別人笑話,多了一道下酒料。
卻丟了自家的人。
周氏說,“你看我,你還坐月子呢,我跟你說這些個糟心事做什么,不說了,還是說說你五姐,你五姐這一次可遭罪了,人家孕吐也就二十來天,她可倒好,都一兩個月了,那人瘦的,都沒形了。”
說起女兒,周氏那叫一個心疼。
又道,“還好,我那侄子是個疼人的,托人請了不少廚娘回來,天南地北,各種美食都做遍了,你五姐也總算是能吃進去點東西,不然,只怕這還沒等到生,這人就要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