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捕頭看向魯氏,“你說,你剛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魯氏剛要開口,又聽的錢捕頭說,“秋太太是吧,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所言的事若是假的,那就表示你是故意誣告,到時候,我抓的人就不是他,而是你。”
魯氏聞言,嚇得松開了手,退離蘇暮修幾步遠,僵笑著臉道,“我……我就是懷疑,不然,怎么就這么巧合,我才遇到他,就來了一群不懷好意的人,說跟他沒關系,我也不信呀。”
魯氏的意思,她就懷疑,但是不是真的,她也不敢肯定。
依照她話的意思,錢捕頭就該把蘇暮修抓了,然后慢慢調查,若是不能證明那群男人不是蘇暮修的人,蘇暮修就得一直被關著。
錢捕頭頓時看向魯氏的眼神變的冷厲,“既然不敢確定,你也敢隨便誣陷?”
嚇得魯氏臉色都變白了,“我……我沒誣陷,我只是……”
“不敢確定,就懷疑那群人是蘇暮修的人,這不是誣陷是什么?”錢捕頭呵斥道。
魯氏人雖潑辣,可在官差面前,魯氏就是一個軟蛋,不敢耍潑,更加不敢蠻不講理。
她吭吭哧哧半天,也拿不出真憑實據來指證那群人就是蘇暮修的人。
就在錢捕頭要放蘇暮修走時,郡王府的人來了。
來的人是木和土。
二人一身護衛打扮,走近后,木拿出一塊玉牌,在錢捕頭眼前晃來一下,道,“這位是我家王妃的二堂兄,不知道犯了什么錯,竟然驚動了官差?”
錢捕頭早在蘇暮修說去郡王府參加家宴時,就猜出了蘇暮修的身份,就有心放他走,要不是魯氏在這里糾纏不清,蘇暮修早就走了。
這會兒,見郡王府來人了,錢捕頭自然樂的給郡王府面子,連忙道,“蘇二少爺沒犯錯,是有人想要污蔑他,往他身上潑臟水,不過,本官已經調查清楚,蘇家二少爺隨時可以走人。”
錢捕頭之前,已經派人去千里香門口,問了好幾個人,確定魯氏和秋萍是排隊排到一半時,故意來找蘇暮修的麻煩。
所以,錢捕頭對魯氏沒好臉色。
魯氏也不敢再誣賴蘇暮修,眼睜睜的看著蘇暮修上了馬車。
不過,蘇暮修沒有鉆進車廂,而是回頭對錢捕頭道,“錢捕頭,這位秋太太,原是我家娘子的繼母,可前段時間,秋家做了一些讓人人神共憤的事,讓兩家人斷絕了關系,今日這位秋太太是故意上前來找我和我娘子麻煩,我娘家身懷六甲,還差點被秋太太驚了胎氣,所以,我想請錢捕頭做個證,今日之事,就算了,我不予秋太太計較,也算是還了秋家對我娘子這些年的銼磨之恩,不過,若再有下次,我會直接報官。”
魯氏聞言,不敢自信的看向蘇暮修。
“我是秋桐的繼母不錯,可老爺是秋桐的親爹呀,秋桐不認我這個繼母就罷了,可連親爹也不認?這父女之間,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怎么可能說斷就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