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蘇暮修上門來了。
一進門,蘇暮修就跟蘇懷寧道謝,“這會要不是你派過去的人面孔太陌生,秋家的人都還不想賣。”
秋家人不敢賣給京城的這些個商戶,大家都知道秋家急于用銀子,肯定會把鋪子的價格壓的低低的,秋家人是寧愿賣給外地人,也不愿意賣給這幾日對秋家冷嘲熱諷的人家。
也因為此,她才會在吩咐錢掌柜時,讓錢掌柜特意選了一個不怎么在商場上走動的人。
蘇暮修道,“七妹,那家鋪子以前是賣雜貨的,這一次我不想賣雜貨,我想開一家筆墨鋪子,我發現,那附近并無賣筆墨的鋪子,可卻有幾家茶樓在附近。”
而文人雅士,向來喜歡喝杯小茶,聽首小曲,那幾家茶樓,也是京城文人雅士經常去的地方,在那附近開一家筆墨鋪子,生意一定不會差了去。
蘇懷寧道,“你自己想好了就好,要是缺銀子,就跟我說,我借給你。”
這家鋪子,是蘇暮修買下來的,買鋪子的銀子,也是蘇暮修拿的,蘇懷寧擔心他銀子都拿來買鋪子了,沒銀子給鋪子里鋪貨。
蘇暮修笑了笑,“我還有銀子,過年那一個月,鋪子里的生意好,掙了不少,夠開家筆墨鋪子了。”
蘇懷寧聞言,就不再說什么了。
蘇暮修又坐了會兒,這才起身告辭。
次日,周家給孩子舉辦洗三宴,蘇懷寧也去了,就把買鋪子這件大好事,告訴了周氏。
這件事,是蘇懷寧一開始從周氏的嘴里聽到的,現在鋪子都買下來了,她自是要告訴周氏一聲。
周氏很高興,“買下來就好,秋桐那丫頭過日子十分節儉,日子過的緊巴巴的,現在多開一家鋪子,家里多一些嚼用,秋桐丫頭或許也會寬寬手。”
話里話外,充滿了對秋桐的憐惜。
蘇懷寧抿嘴笑了笑,道,“二哥這一年也不少賺銀子,府里就那么幾個人,也能養的了,我看是二嫂節省慣了,已經習慣成自然,就算二哥賺更多的銀子,二嫂也不會舍得多花一文錢。”
蘇暮修賺了多少錢,可以說,沒人會有蘇懷寧清楚,蘇暮修的幾家鋪子,都是她和蘇暮修兩個人合伙開的,從她拿到的分紅,就能算出蘇暮修的分紅。
光是去年臘月一個月,蘇暮修就賺了五千多兩銀子,還有其余那幾個月,蘇暮修至少賺了一萬多兩銀子,加上以前的存銀,蘇暮修手上,至少有三萬兩銀子。
這也是,蘇暮修拒絕她借銀子后,蘇懷寧沒有勉強他,三萬兩銀子,買鋪子和開鋪子,已經足夠,甚至還有余銀。
周氏嘆了一口氣,“這些,還不都是那秋家人給逼的,秋桐多好一個姑娘,生生被秋家人騎在脖子上欺負,哎,這也就是她,換了一個厲害的,只怕早就反抗了。”
周氏和蘇懷寧說了一會兒話,就要去看望女兒和外孫子。
蘇懷寧起身,“二伯母,我跟你一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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