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堂堂合體期修士,如今竟然落入了一群凡人手中,還要被這些個凡人給處死。
這讓他如何甘心。
白子純看向段旭霆,眼里滿滿都是祈求,“尊者,你饒我一命吧,只要饒我不死,以后我絕對不再傷害任何一個無辜之人,我跟你發心魔誓,我說到做到。”
他舉起手,要發心魔誓,可段旭霆只輕輕冷哼一聲,他的手又無力的垂了下去。
白子純滿臉驚恐,他害怕的大喊,“我回修仙界去,我發誓,我再也不來這陸地,你們就饒了我這一次,不要殺我。”
靈力被壓制,神識被封,現在的他,就如菜板上的魚肉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可他不想死,他千辛萬苦修煉了兩萬多年,才有了合體期的修為,若是他再努力一點兒,突破了大乘期的話,他就能活十萬歲。
十萬歲啊,他光是想一想,就覺得渾身血液沸騰。
可是,眼下這一關,要怎么過?
白子純看向段旭霆,哪兒還有一個修士的仙風翩翩啊,此刻的他,就跟一個小丑一樣,哭著求著讓段旭霆饒他一命。
他很清楚,在場的人都是凡人,都不值一提,就算是南鳳國的皇上和太子,地位和身份上都不及段旭霆這個修士來的高。
此刻,唯有段旭霆能救他一命,只要段旭霆說不殺他,那么,這一群凡人就殺不了他。
或者只要段旭霆松開對他靈力的禁制,或撤了對他神識的封力,那么這一群凡人就殺不了他。
在他眼中,這些凡人就跟螻蟻一樣渺小,他輕輕兩根手指頭,都能輕松的捏死他們去。
白子純道,“尊者,我們同為修士,應該同仇敵愾才是,你怎么可以幫著一群凡人來殺我,我……我雖然不應該去為害那些女子,可是,我也沒要她們的命,我不過是吸取了一點兒她們的真陰而已,她們也沒多大損失,要不,我給她們補償?”
白子純想到自己空間戒指里面還有不少凡人喜歡的金銀珠寶等俗物,他就急急道,“我給她們金銀珠寶,當作補償?”
段旭霆瞥了一眼他十指空空的手,冷冷勾唇,“吸取定點真陰,或許對于你來說,沒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對于我們南鳳國的女子來說,卻事關一輩子的名聲,女子的名聲,看的比生命都重要,你吸取了她們的真陰,就跟奪取了她們的性命一樣,你覺得,就憑你那點兒金銀珠寶,能夠彌補?”
白子純臉色再一次煞白,“我……我就吸取了十幾個女子的真陰,我……我每次都是偷偷的,沒人知道,只要我不出面去認她們,沒人會知道她們是誰,名聲上,不會有什么損失。”
又急急保證,“尊者,我發心魔誓,只要我今日不死,我即刻啟程回修仙界,此生再也不踏入陸地一步。”
隨著他心魔誓發完的那一刻,他的腦袋上,明顯出現了一道銀光圈,圍繞著他轉了兩圈,然后飛入他額頭,消失不見。